。自从说定了婚事后,邵含南的日子过的又快,又似乎很慢,邵赖氏把压箱底的物什拿了出来,初看邵含南有些看不懂,“娘,这不就是我们平时吃的.......”话说到一半邵含南羞红了脸,邵赖氏笑得意味深长,她的手里拿的正是在南瓜上雕刻的男女二人交合的姿势,即便已经干巴巴的,但依旧能看出两个小人栩栩如生的神情,女子的神情似痛苦又好似舒爽,男人的下体连在女人的下面,邵含南顿时呼吸急促。
平时的作画令她能够马上想象的到两个人当时的场景,包裹在襦裙下的双腿夹得紧紧的,轻咬着唇,别过脸,羞涩的低声嗔道,“娘,你快拿走,羞死了。”
邵赖氏倒是满脸笑,“乖宝,你这般羞涩,怎么能讨好你的夫君?娘啊告诉你,只有豁出去,男人才能被牢牢拴住,不然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
发烫的耳根迫使邵含南低垂着眸,她不好意思开口说她的下面痒痒的,生怕娘笑话,夹紧的双腿小幅度的摩擦着,稍稍缓解了身体深处的瘙痒。
不过是一个月的等待期,快的好像只眨了眨眼就到了新婚之日,身着凤冠霞帔的邵含南安抚着身后为她梳头的眼睛通红的母亲。
“乖宝,这一梳啊,到白头,这二梳,”邵赖氏抖着嘴唇,没能往下继续说下去,儿子成婚了那便是能日日见到,可娇生惯养的女儿就如那泼出去的水,想再见,恐怕没那么容易。
“娘,我过两天就回门,您这是做什么,况且只要您想我,我就马上回来看您。”
邵含南天真的话,邵赖氏听在心里,抽了抽鼻子,把难过憋在嗓子里,心里酸酸软软的,她祈祷着,希望她的夫君能好好对她的女儿。
外面锣鼓喧天,一声尖锐的一嗓子“吉时已到”,邵赖氏抹了抹泪,母女二人互相搀扶着出了房门,身后跟着一大帮丫鬟,浩浩荡荡的从后院穿过花园,到了前院门口,邵含南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夫君——江睿。
江睿一表人才,玉树临风,他冲邵含南温润一笑,邵含南害羞的垂眸,抿住上扬的嘴角。上了轿子,摇摇晃晃的到了江府门口,江睿下马,把新娘从轿子里引出来,二人并排站在一起,踏着司仪官的吉言,走向江嘉容和堂冷曼。
江嘉容的目光紧紧随着邵含南的一颦一笑,堂冷曼乍一看心不在焉,仔细观察她的眼中则是一片虚无,又好像忍耐着什么,直到那个漂亮的美人朝她敬茶,她才迟钝的抬起眼皮,视线聚焦再面前的人身上。
“娘。”邵含南试探的小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