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醒的时候天还是蒙蒙亮。
灰蒙蒙的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来,屋里还是黑沉沉的。
她怀孕之后嗜睡,不管白天黑夜,常常人一躺下眼睛就跟着眯起,醒的时间也不太固定。
昨晚吃完了晚饭就开始犯困,本想眯一会儿,没想到竟一下睡到了现在。
腰上沉沉压着一只手,抵着她乳房下沿,将苏棠完全禁锢住了。
鼻息间是周楚臣身上清雅的松木香,苏棠能感觉到他的脸正埋在她颈窝里,湿润的唇印在她裸露的肩膀上,喷出的鼻息悠长且灼热。
他睡得很沉,鼻息沉长。半个身子沉沉的压在她身上,与苏棠以相同的弧度曲着腿,将她牢牢箍在怀里。
她仿佛是镶在男人怀里,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大腿挨着他的大腿,而她拱起的屁股正贴在他下腹。
宽松的睡裙因为睡觉的姿势已经卷到了腰上,被子底下,她能感觉到肉穴的位置正沉沉压着一团硬物,而那团鼓起的大包,此刻已经从后面卡进了她腿间。
这个姿势是婚后周楚臣最喜欢的,以往他会顺势把阴茎插进来,一整晚都塞在她的肉穴里。
但自从她怀孕之后,两人都没再行过房。
周楚臣一直很严格执行医生的嘱咐,不管是她的衣食住行,还是各种营养补品都是亲力亲为,准备得事无巨细,包括医嘱的三个月不能行房。
他做的甚至比医生要求的还要严格,现在都四五个月了,他除了抱抱她亲亲她之外,真的没再碰过她。
跟之前的夜夜笙歌相比,周楚臣这两个月清心寡欲得简直像个要出世的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