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苏棠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很快就忘记挣扎，在他身上瘫软下来。
周楚臣粗喘着放开她，眼神深处蕴蓄的不知是情还是欲，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他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吓到她：“宝贝，刚刚说的什么？再说一次。”
苏棠喉咙梗了一下，她听出了他话里的小心翼翼，心脏完全软了下来。
她主动凑过去，搂紧他的脖颈，在他的下巴上轻轻嘬吻了两下，声音软糯得像棉花糖：
“我喜欢你。”
“周楚臣，我喜欢你了。”
周楚臣盯着她，表情未变，喉结却是上下滚动，仿佛正在努力压抑着泛上来的汹涌情绪，许久才哑着声线开口：
“我以为还要等很久，才能等到这句话…”
明明还是那样寡淡的语气，但苏棠却一下红了眼眶。
她能想得到他这句话背后压抑了多少情绪，等了多少年。
苏棠是真的后悔了，后悔自己年轻的时候那样的不懂事，明明爱她的人就在身边却是一叶障目，怎么也看不清。更不敢去想这些年自己无意间伤到他多少次，怪不得她跟周浩强结婚之后他就离开了滨海，很少再回周家…
以前想不通的事情，现在完全清晰了。
可越是如此，苏棠就越觉得心疼。
“对不起…”
她轻轻摩挲他的脸，声音黯淡下去：“我以前真的太笨了，我居然这么晚才知道…”
周楚臣捧着她的脸，额头抵下来，眼睛里深情再也掩饰不住，他的声音压抑又感动：
“只要有回应，什么时候都算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