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手机，骨头都酥了半边，偷偷喘了几声才小声应了一声：“嗯。”
耳边传开男人的轻笑，苏棠的嘴角也不自觉扬了起来，似乎是感染到他的好心情。
挂了电话，接她的车也刚好到了，周楚臣显然是先斩后奏，一开始就计划好了要接她过去的。
苏棠不觉得生气，相反十分满足，她乐于接受男人对她的依恋。
接她的依旧是周楚臣的助理。
年轻人一看到她就嘻笑着打招呼：“嫂子好。”
原本打算解释的错误，到这会儿却又不好出口了，苏棠只是笑笑，坐在位置上没有应声，可嘴角是笑意却是淡了几分。
他的称呼让她有些心虚，像是占了雀巢的鸠，心里生出了罪恶感。
一路上苏棠没怎么讲话，年轻人却很健谈，从工作聊到生活，话题又回到周楚臣身上。
“我跟了周律师好多年了，第一次知道他跟女朋友是这么相处的…”男助理笑得合不拢嘴，引得苏棠侧头看他：“什么？”
“有点…有点黏人…”男助理笑了下，反问她：“您没感觉到吗？”
苏棠默了默，垂眸盯着自己的手指，脑子里却是那天晚上他站在门外看她回房的眼神。
“他休息的时候经常把你的照片翻出来看。刚刚在办公室，那么忙，开会的时候他连续几次看手机，我还以为是等哪个重要客户的电话，原来是怕您等着急了，要看着时间打电话…”
苏棠听着他的话，实现渐渐恍惚，脑子里浮现男人冷肃着开会，又频繁翻动手机的样子。
说实话，她想象不出那样的画面，那跟专业冷静的周楚臣实在不太搭。
男助理开着车，忽然问：“嫂子，你们两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啊？”苏棠怔了下，转头看他：“结婚？”
“对啊，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大伙都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
男助理的话让苏棠感觉到莫名。
周楚臣不是和李丽结婚了吗？为什么公司里的人都以为他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