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鸿雪坐在了何文宣的对面:“听起来很……不可思议。”
“我当时有一些蒙,从他拿枪指着我的时候我的大脑就停止了运转,他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做什么,当时听铭尘说了那些话以后也只是觉得……对,就像你说的那样,不可思议。”何文宣轻皱着眉头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但是他说话时候的神态我记得很清楚,不像是在故意撒谎捉弄我。”
“你觉得呢?”何文宣抬头望向何鸿雪征求对方的意见,他还是有一些没有缓过来,自己又连续喝了几口酒,没一会儿酒杯就空了,何文宣起身给自己重新把酒杯倒满。
一阵沉默之后,他的身后传来了何鸿雪带着疑问的声音。
“灵魂穿越?”
何文宣转过身,背靠在身后的柜子上:“你的语气听起来并不相信灵魂穿越这回事。”
“我的确不相信,但如果铭尘说的都是真的……”何鸿雪沉吟道,“这得有一个解释,一个合理的解释才可以。”
“我们能找到合理的解释吗?我看连铭尘自己都弄不明白。”何文宣摇了摇头,“要不是他突然之间变得那么……冷冽又霸气,我可能会怀疑他是不是生病了。”
得了臆想症之类的。
“说不定这世界上有这种技术呢?”
“有可能吗?”
“不管有没有这个可能,我们回到一区以后可以先击找当时给铭尘做手术的医生具体询问一下情况。”何鸿雪并不是很相信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他向来是一个现实主义者。
两兄弟在一个混乱的夜晚里暂时达成了共同目标,这漫漫长夜虽然难熬但天总是会亮的,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何文瀚独自一个人离开了,何鸿雪给何文瀚留了言,并不指望何文瀚会回复他,果不其然一直到他们回到一区,何文瀚也没有给回过一条留言。
“没人能欺负得了何文瀚,他少欺负几个人就算不错了。”
理了理衣服领子,何文宣和何鸿雪并肩走在何家的走廊里,极为宽敞的走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长形的博物馆,无论是墙壁上华美的壁画还是摆放在走廊里的古董花瓶,无一不是价值连城的珍宝。
数代人积累下来的财富才有了如今的何家,先祖们的肖像画悬挂在墙壁上,一代又一代,直到他们的父亲。
路过父亲肖像画的时候何鸿雪停下来看了一眼,他发誓过,任何企图伤害何家的人都必将遭受惩罚,而任何伤害过何家的人他都不会放过,一个都不会放过。
“走吧。”何文宣轻声说道。
极为宽敞明亮的书房里,何家的御用家庭医生已经等候在那里,何鸿雪和何文宣进来的时候几个医生纷纷低头行礼。
“随意坐,有一些小事情想和你们随便聊一聊。”随意抬了抬手,何鸿雪和何文宣坐在了书房的沙发上,几个医生有些拘谨地坐在了两兄弟的对面。
何家的人身体都很好,平时几乎没什么病,也就是例行身体检查的时候才会和几个家庭医生见面。
才刚刚坐了下来,何文宣就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他扫了眼对面的一个医生和两个护士:“我记得我吩咐下去的是要把当时所有为铭尘治疗的医务人员叫过来。”
“人不齐?”何鸿雪并不是很情愿的问道,他当时没想管铭尘的死活,也不是没有想管,准确来讲是故意让自己忽略铭尘,没去见过铭尘一次,自然也不知道当时有几个医务人员。
“当时是一个医生两个护士,还有一个……助手?”何文宣带着质疑的目光望向了其中的主治医生。
被何文宣那么一盯,主治医生一下子就慌了,何文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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