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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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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太子作者:我即江湖

摊到这么一个想要害死他的老师。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老头打算怎么害死我?”某崽崽仰头看爹,眼睛又亮了起来:“下毒?还是写大字写死?”唔…还是后者比较有可能,因为写大字只能毒害他一人,要是下毒神马的,那就是一大片全倒――老头要有这胆子,估计他四婶婶能把他活着折磨到精分…

糅兴蹙眉看着儿子又开始精神焕发,小眼珠子炯炯的瞅着自己,一副学海无涯求知若渴的小模样…问题在于,这小东西知道不知道自己其实还没过鬼门关呢…

“你还不能转化为龙形。”某爹决定摊开说明白,省得某崽崽死到临头还在那里瞎蹦q。

某崽:(⊙v⊙)嗯?

糅兴额角直冒小青筋,忍耐继续:“但你的灵力还在增长,懂?”

黎婴瞬间得瑟,小鸡啄米:“懂!小爷正在朝着强受的道路一路狂奔呦西!”

你懂个屁!龙帝差点爆粗口。

“爹是想告诉你…算了,好比一个瓶子,你人形的时候就是一个口脂小瓷瓶,龙形就是陈年的梨花白小梅瓶――你如今的灵气要用小梅瓶才装得下,问题是你还维持着装口脂的瓶子那么大。你说结果会如何?”

某崽崽迟钝的瞅着他,脑袋被一堆瓶子弄的头晕。

“所以会炸掉?”半晌他恍然大悟,小拳头一砸手心。看小爷聪明的,啧啧!

糅兴不说话了。

于是…

黎婴:“……!!!”(⊙□⊙)!!

快到中饭时间。博兰准备好之后守在寝宫门口等了许久,等到菜都重复上过几遍,远处才看见龙帝父子慢悠悠的走过来。

博兰再细细一看,咦?怎么她家的太子殿下好似哭了?还嗷嗷的?

龙帝走近,果然正一脸无奈的边走边哄着怀里的肉团儿。

“乖了乖了,爹不是故意吓你的…不是,爹的乖宝宝不会炸掉!”他焦头烂额的瞎扯:“是谁说宝宝会炸掉,告诉爹――爹让人去发大水冲了他的房子!”

你当哄孩子呢!!黎婴小肥手一抹眼泪,抽噎道:“就素类说的――嗷嗷――小爷不要炸成渣渣嗷嗷――”他仰头嚎啕,小眼泪哗啦啦往下流,太特么吓人了他竟然差点就要炸成渣!!你个死老头怎么那么狠啊小爷又没有惹你你干嘛这么对小爷嗷嗷…他活这么一趟容易吗!?不容易!!

他呜呜咽咽的转身抱住龙爹的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胡乱蹭龙爹的俊脸。

“嗷嗷――糅兴――人家舍不得类――类初一十五要给人家烧钱还要烧房子要别墅…嗷嗷,类不要结婚不可以再生崽崽嗷――――”

糅兴:“……”

“爹不会找别人生孩子…”糅兴黑线:“不对!谁说你会死的!再胡扯爹要打屁股了!”

黎婴伤心的不得了:“我都变不成小梅瓶子…不然戳个洞放点气行不…爷不想死…”

糅兴深吸一口气,心想,以后再不能这样了。果然什么坦诚相待这种事决不能安在黎婴身上――对他就得瞒着!虽然不愿意承认,不过儿子的脑袋确实发育的不太好…真是失败。

“爹是想要说,你现在努力还来得及!”他抱住儿子腋下严肃道:“你要是再像以往那样得过且过的,最后要炸成渣渣爹都救不了你!”

当然了,那是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

某崽崽果然被吓住了,眼睛水汪汪的,怔怔的瞅着龙爹。

“嗝。”猛地打了个哭嗝。

扑哧――博兰躲在门后忍不住笑出声,换来龙帝冰冷的一眼。

“接下来要怎么办?”糅兴转回视线,继续盯着儿子。无论如何也要让小东西自己警醒起来,他要自己不努力,旁人再教有何用?

某崽崽蔫蔫的垂着小手小脚,小身子却被龙帝抱住不能动。他嫩声嫩气的抽噎一下,点头应道:“知道了…我会努力学变身――”变成美少女战士神马的!(⊙v⊙)

龙帝满意了,既然连吓带逼的把儿子的学习态度逼了出来,接下来就可以吃饭了。

某崽崽颠啊颠的被抱着进去吃午饭。他猛然又想起一件事。

既然老头儿都那啥了――那他不就可以不去上学了咩?

喔!(⊙v⊙)!

作者有话要说:编辑说是因为bug的问题,技术去处理了。

ps:我没有请假咩??咳咳。。。。是这样,我八号凌晨五点十分的火车,所以七号晚上更新完,半夜三点半就起了,这个我说过,不过我不知道去学校是要开毕业典礼的,以为一天就可以赶回来的说。。。。。。八号体检,九号上午毕业典礼,照相,晚上散伙饭,于是我今天早上赶上午的火车回来,还要去医院。。。鼻炎犯了两个鼻孔流鼻血的苦逼人伤不起。。。。

pps:我刚才上网才看见大家的问题,联系编辑,重新修改,不知道行不行?六十五章也看不到吗?六十四章我走之前也看不到,然后修改了一下。。。。嗯,修改过后是不会重新扣钱的,所以大家消消火哦~~~

某崽崽摇着小嫩腰草裙舞飘过~~~~3~~~~

番外四前世个毛线――上海滩初识(一)

1918年,上海英租界,爱多亚路。

整齐的马路两边都是一幢幢结构相似外形一致的英式建筑,红色的砖墙和灰色陡坡式的屋顶,侧墙刷着微微泛黄的白色涂料,一棵棵白杨非常精神的树立在道路两旁,在春天的一场小雨过后,显得格外的水灵。

其中一幢住宅的名牌上书着杜宅二字,庭院外头停靠一辆外壳光可鉴人的黑色皮尔卡。穿着黑色西装的司机站在院子外头抽着烟,时不时往里头往上一眼,神色间显得有些焦急。这幢住宅与周围的邻居并无二样,院子里除了绿油油挂着水珠的草皮,也种着很多花草,只是此时很多花还未开,倒有些单调。唯一不同的是,在院子一侧的桂树下有一架秋千,一旁还有一个小小的彩色木马。很明显,这一家里正有一个小小的孩子。

进了院子,沿着鹅卵石的小路和石头台阶上去,便是小小的门厅。檐廊里有一个木质的小摇椅,上面的靠垫边沿有些磨损的痕迹,一看便知是此间主人很喜欢在这里靠坐着,也许还会一边喝点方小说西,一边看着正在玩耍的小孩。

推开精致的大门,不大的客厅布置的温馨华丽。英国的冬天十分寒冷,虽然上海未必,但英租界的建筑者仍然沿用了英式的大壁炉――即便主人不用,也能让家里显出几分子气派劲。壁炉正对着大门,左右各有一个门洞,右边是通往二楼的楼梯间以及佣人的房间,左边则是厨房外加餐厅,壁炉的正前方是一套时髦的沙发组合,皮质的沙发面被精心的保养,唯有包裹的红木边缘还留有一点古典的意味。

沙发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一套玻璃茶具,和一个插满玫瑰花的彩色鎏金玻璃花瓶。沙发左侧有一扇白漆铁艺玻璃双开门,推开就是小小的露台,可以通往房子侧面的花园。右侧的拼花玻璃窗下则是一架昂贵的钢琴,白色亮泽的漆面在轻薄镂空的织花窗帘下晕出斑驳的光影,显得更加奢华。

楼梯是木质的,房子比较新,所以走起来并不会嘎吱作响,狭窄的楼梯间连着一排三四间佣人房,尽头安着一扇落地窗,使得走廊的光线不致太过黯淡。楼梯上去有四间房,两大两小,大的那两间――其中一间留给这家的男主人,另外一间就是小主人专用。剩下两间小的分别是书房和客房,布置的简单大方。

此时还是清晨,平常这时候屋子的小主人还在酣睡,于是杜月笙可以顺顺利利的走人。可是今天他头疼万分,耽误了半个多小时还没办法踏出客厅一步。

“阿岚乖了,”杜月笙耐着性子哄儿子:“今天爸爸有重要的事情要办,真的不能陪你。”

“爸爸骗人!!”这间宅子的小主人猛地掀开丝绸被面的大被子,在弹簧的大床上跳起来:“爸爸答应阿岚今天去看杂耍!爸爸讲话不算数!!”

“阿岚!!”杜月笙真有点生气了,左讲不听右讲不听,这孩子真没法管了!他从床边起身,冷着脸整理了下西装的领口,便吩咐一直缩在一旁的保姆:“去给小少爷穿衣服,早饭过后看着他写大字,上午十篇大字一篇不能少!”

眼看着父亲要走了,杜从岚小朋友紧张了,伤心了,急忙下床要追――可惜因为小腿儿太短,而保姆又怕杜月笙怕得要命还在那里低头瑟缩――于是他干脆利落的从床上跌了下来。

“嗷呜呜呜呜呜――”

杜月笙眼皮子一跳,忙转身一看,便看见自己最为溺爱的宝贝儿子跌趴在地毯上,小脸蛋上挂着鼻涕眼泪哭得好不凄惨,心口便猛地一疼。一旁的保姆完全愣在那里,被杜从岚这一跌吓得脸色惨白软在地上,连杜月笙匆匆奔过去时瞪她一眼都没反应了。

“阿岚这是怎么了?怎么就从床上掉下来!”杜月笙一把抱起儿子,急哄哄坐下来检查儿子的脚。虽然有地毯,可儿子才可怜巴巴的五岁半,踮起脚尖都够不到他的裤腰带,万一摔到哪里他可要悔死!

“有没有哪里疼?嗯?”他见没有擦伤,就搂着儿子的小身体不放心的问。

杜从岚小是小,但他遗传了来自父亲的聪明和狡猾,闻言便仰起肥嘟嘟的脸蛋,大眼睛水汪汪瞅着年轻的父亲,还抽抽噎噎的。

“阿…阿岚不疼的…爸爸不走…”

杜月笙这时不过三十出头,又刚刚成为黄金荣的亲信,手下负责经营者法租界最大的赌场之一公兴俱乐部,在鸦片提运中又收服了大部分的势力,可谓是年轻有为前途无量。他在上海青帮中凭着胆识和狠劲获得一席之地,但年少时连书都念不起的贫苦经历让他一直居安思危,野心向往着更高更远的天地――这样的男人,家庭永远不会是他的第一要务,儿女就更加不是。

尤其是在他的妻子还不能生育的情况下。沈月英虽然领养了他的长子杜维潘,且他也很看重那个孩子,但毕竟不是他的亲生子,心里未免有些遗憾。而杜从岚则及时的填补了这个遗憾。

虽说让杜从岚回到法租界杜宅,认祖归宗未尝不可,但杜月笙有更多的考量。月英毕竟是他的发妻,多年治家劳苦功高,又把维潘教育的很好,从齐家治国的方面来说很是给他助力,况且现在维潘长大了能帮他的忙,才刚刚在杜家站稳脚跟…这个时候他不能把阿岚带回去打发妻的脸,这样做也会让大儿子感到不安甚至于猜忌。

更何况,如今上海各个势力复杂交错,他即便穿得长衫西装出入高档场所,和文人谈诗论史,也不能改变他在刀口上讨生活的事实。维潘是长子,必须要能够承受杜月笙作为父亲给他带去的危险,但阿岚不同,即便阿岚也许不会是他的幺子,杜月笙也绝不会让他――自己的亲生儿子暴露在危险的势力争夺中,成为黄金荣和张啸林控制对付他的把柄。

他低敛着浓黑的眉,看着儿子可怜的小眼神很是无奈。

“这样,经贸会一直到晚上,”他妥协道:“你乖一点,下午不要闹先生,那么爸爸就早点回来带你去玩――晚上可以晚一个小时睡觉,答应么?”今日在张园举办的画展很重要,为了给鲁豫皖来的灾民筹款,这是树立他良好形象的一个绝好机会,他决不能错过。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大事,他也不会在儿子面前失约。现在只能尽量弥补。

杜从岚转了转黑眼珠子,也不哭了,伸出肥嘟嘟的爪子奶声奶气说道:“好吧,成交。”

杜月笙哭笑不得。他可以算得上是严父,因为幼时无法读书的遗憾,他对于子女的学业非常重视,记得维潘小时候逃课,第一次被他甩了两个巴掌,长女美如也曾经因为学业被他甩过鞭子…不过到了阿岚这里,同样的事情就得换个法子。

不知道为何,美如同样也是他的亲生子,但他就是对阿岚下不去手。他的儿子今后无论多少,名字里都要有一个维字,只有从岚不同,也许当初他刚抱到那个小小的襁褓,给他起了这个名字,就已经下意识的用一种特别的方式对待这个孩子。

维潘是给他带来幸运的儿子,而从岚却是他愿意把运道给予的儿子。

“那爸爸要走了,阿岚要信守承诺,能做到吗?”他在儿子幼嫩的眼皮上亲了一口,低声问。

从岚吧唧在父亲脸上留一个口水印子,得意的嘎嘎直笑。

“阿岚乖乖的,爸爸也要守嗯守承诺!”

杜月笙疼爱的和他抵了抵额头,才把他放回床上。他冷脸看着保姆道:“看好小少爷,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你就不必在这里待着了。”

保姆又怕又急,连连躬身保证。她自然不会认为杜月笙仅仅只是威胁她的工作,不在杜公馆待,很可能意味着她也无法在上海待下去。虽然杜月笙成天穿着长袍,一副读书人的斯文样,但他下手狠辣翻脸无情也是上海出了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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