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情道,“强者为尊也是要按律法来的呀!犯法的事怎能干?!这等事幼时学堂里都有学。”
莫凌烟扯了扯嘴角,他还当真没听说过凡间律法能干涉到修士行为的,能约束的只有各个宗门的宗规了吧?
或是两人的心思撞到一块去了,谢玄阳说道,“柳兄你口中的上江湖怕是不归朝廷管制,他处的上江湖皆有各个宗门而成,各宗有各宗的规矩。而你们东都的上江湖宗门似乎不多,上江湖人大都是各走各的,没有太多规矩约束。”
柳无情愤愤道,“这些家伙…真是太不把律法放在眼里了。”
他转念一想,突然又道,“不对啊,上下江湖虽说分开在两处,但两处的中央还是皇城。皇城里上江湖人不少,朝中重臣也有几个是上江湖的大能,如今的大理寺卿还是上江湖大名鼎鼎的廷皓行君。怎么半分不见你们口中上江湖那般混乱?”
廷皓行君也在皇城?
谢玄阳闻言微微眯起了眼,此人的名号在修仙界也是极响的,据说他在魔界的地位如同清霄在修仙界,一手好剑法所向无敌。曾有人言他平日里行为处事规矩,自我约束甚如正道宗门之人。若不是他曾因座下一名弟子受了轻伤便做出过血洗一宗之事,谁都不会想到他是个魔。
廷皓行君是个魔,但也是个剑法极好的魔。无论是清霄还是他在知晓他的名声后都生出了要与他交手的心思。而这所谓的交手便是生死一战。
只是没想到廷皓行君竟是一国大理寺卿。他有这个身份在,若他不再做出恶事,谢玄阳与清霄为了一国因果便再不可碰他了。
谢玄阳心中暗道一声可惜,回柳无情道,“你不是说皇城中大能众多?这边不是原因了吗?正因大能皆在皇城坐镇,上江湖他处却无人看管,那些无拘之人便是作恶了。”
柳无情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不过这可不好,上江湖怎么说也是我们东都的一部分,怎能放任他处如此?有失我东都国风啊!”
谢玄阳笑道,“没想到柳兄还是心系国事之人。”
柳无情自豪地大笑,“那是自然,家父自小教育于我好男儿志在天下,心系江山,不可忘国责。”
谢玄阳抱拳,“柳兄此心,在下佩服。”
柳无情豪爽道,“不敢不敢,在下还未曾为国做下实事,不及皇城的前辈们,还当不起佩服。”他一口灌下杯中的茶水,杯底扣砸在桌上发出清脆响亮的碰撞声,“待我找到玉玺,人到殿前定要向圣上提出此事,让那上江湖再在旁国面前失不了我大东都之风。”
“好!”谢玄阳扬起嘴角,击掌一声,“柳兄真真是豪情之人,若是有用得上我等的地方,我等定会鼎力相助。”
“哈哈,那就麻烦诸位了。”柳无情笑道,“诸位虽为外乡人却能如此,甚欢!甚欢!我柳无情在此以茶代酒多谢各位!”
说罢在杯中倒满茶水,一干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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