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
门外是白祈杉砰砰作响的敲门声,门内的谢玄阳却是已无法做出回应, 他正被清霄按压在门板上, 被捏着下巴,被迫张开双唇承受着来自不属于自己的软舌的侵袭。
清霄似是已被药性刺激得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 疯狂扫荡着谢玄阳的口腔, 与之双舌纠缠,掠夺他口中的涎液,粗糙的舌苔扫过他的上颚, 掀起的阵阵轻痒逼得谢玄阳忍不住眯起。
“别、别这样…...”谢玄阳双手用力勉强将清霄与自己分开。清霄的攻势太过强烈, 以至于两人分开时唇瓣间都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清霄, 你冷静些。”谢玄阳道,他并不想在与清霄关系未定的情况下发生关系。
但此时的清霄哪会让他躲开, 一手扣住他推拒着的双手压制在他的头顶,低头再次贴了上去, 却因谢玄阳偏头躲避的动作擦过嘴角,落在他的耳畔。
“玄阳…...”清霄亲啄着谢玄阳的耳畔喃喃道。与往日里不同的低沉嗓音中带着微微的沙哑,伴随着说话间吐出的热气仿佛细小的绒毛搔弄着谢玄阳的耳膜。清霄叼起谢玄阳耳上的软肉轻咬着, 一手不知何时已从谢玄阳有些松散的衣襟中探了进去,触碰到他微凉的皮肤, 惹得他一阵轻颤。
“不行。”谢玄阳咬牙说道, “你我还未…不、不行——啊!”
他腰间敏感无比, 被清霄那探入衣中的手或轻或重地摩挲轻捏着,便是忍不住发出道呻、吟。这道呻、吟一出口就将本就在失控边缘的清霄刺激地断开了脑中仅剩的那根弦,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体内想要占有面前之人的【欲】望如同喷发的火山中的岩浆喷涌而出。
清霄一定是故意的!
谢玄阳被扯断腰带,在双手无力搭在清霄肩上像海上的一叶扁舟那般承受着来自海浪那汹涌的翻滚颠簸时如此心想道。清霄这家伙定是知道他不会愿意同他共赴巫山,才会故意碰他腰间的痒肉,逼得他【呻】吟出声,好让自己有失控将他吃抹干净的理由。
好似是看出了谢玄阳的心不在焉,清霄掐着他的腰猛地顶弄,将他撞得都失了声,在极度的欢愉下眼角微红,都溢出些泪来,让人见了更是想将他凌虐一番。
“停、停下…”谢玄阳【呻】吟道,“祈、祈杉还在…唔、门外,他…嗯、他会进来…”
虽是这么说着,但谢玄阳知道以白祈杉的性子,他要是能进来,早就已是破门而入了。他像现在一样呆在门外不断敲门,定是因清霄在门上布下了禁制的法诀,令白祈杉无法推开门板。可即便知道是这样,谢玄阳还是会不由觉得白祈杉随时会冲进来,将他与清霄的纠缠看去。
白祈杉是不知屋内是怎样的春宵之景,只当谢玄阳是当真听去了他与那附身绯央之人的对话,打定主意不想再理睬他。
怎会这样?难道说他当真会像他多年来不断做的梦境那般落入被全界追杀的地步?白祈杉回想起那终日缠绕着他的噩梦,痛苦地蹲下身来,将十指探入发中狠狠地抓住自己的发根。
他从入宗那年起就开始不断重复着做着同样的噩梦。
梦中的他与现实中的他是同样的伪灵根,同样身处天衔宗外门多年,处处受辱,在修仙界寸步难行。终有一日他闯入了秘境,得到了来自已飞升大能者留下的传承,换去了自己那如残渣般的伪灵根,脱胎换骨。
可这看似走运的奇遇却也是他最为痛苦的开端。梦中的白祈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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