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打开古驰的笔记,凌鹤认真看了起来。
苏千羽看到古驰自己来查房,忍不住道:“你小徒弟又偷懒了?”
古驰看了他一眼:“他身体不舒服。”
简单的解释并没有让苏千羽释怀,而是当成了古驰再替凌鹤开脱。
“其实我一直想问,学长和他是什么关系?”
“你想多了,我们只是朋友。”
古驰态度冷淡,如果是他自己的话,他并不会多解释,对于他来说苏千羽就是无关紧要的人,而扯到凌鹤,他就多解释这一句。
至于他为什么会对凌鹤如此特别,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和别人没有关系。
然而苏千羽却笑着道:“那也是特别的朋友,以我对学长的了解可从来没见过你对谁这么特殊,不过我想问学长一句,你真的了解吗,没别的意思,只是不想学长被骗而已。”
古驰在登记表上签完名,抬头看着苏千羽,眼神很陌生:“你对我了解多少,我和你应该也不是很熟,下次不要叫学长,叫我古医生。”
第十九章
苏千羽完全没想到古驰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如此怼他。
然而古驰却好似没有任何感觉似的,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
被独自留在这里的苏千羽就显得格外尴尬。
好在他也是一个装惯了的人,凉飕飕的扫了一眼房间里其他人,才抬步离开。
祁杉休息了一下午,精神才有所好转,原本打算去公司的他,却在出门的时候接到韩栖的电话。
那边的韩栖俨然没有了昨天晚上生龙活虎的劲头,开口说话的声音说不出的虚弱。
“你打电话给你助理,让他去接你......”
“不行,不行,你来吧,你快来接我吧,我要死了,你来接我吧,我现在不能见人!”
祁杉无奈只能说了一句等着就开车去了韩栖说的宾馆。
等他找到房间的时候,就看到韩栖裹了条床单给他开门。
一脸的苍白,两个眼眶下更是发黑。
“你昨晚干什么了?”
韩栖拢了拢床单:“先不说这个,让我去你家避避风头吧,再这样下去我就得死了。”
说着就伸手扯了一下祁杉的西服外套:“你把外套借我用用,盖着脑袋出去,要不这样我真丢不起这个人,而且快点,一会那祖宗就回来了,就来不及了,有什么想知道的兄弟路上给你解释。”
祁杉脱了外套丢给他:“那就快走吧。”
韩栖把外套该在脑袋上就跟着祁杉往外走。
“不坐电梯,走楼梯。”
祁杉无语,只能跟着他一起走楼梯。
等好不容易上了车,韩栖才彻底松了口气:“终于出来了,简直了,你,你看看我像什么样子,我告诉你我昨天差点死在床上。”
祁杉一边开车一边道:“你不是一项很享受这个吗?”
“一次两次是情趣,但是你真以为人人都能一夜七次,我告诉你那是扯淡,不精尽人亡都是老天保佑了。”
祁杉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韩栖这会也不怕丢人了,只觉得心理委屈:“你说现在这孩子怎么都这样,我都拒绝他多少次了,不听也就算了,居然用强的,你看看我这胳膊,刚才我要不是装的实在受不了了,都下不了床,压着我一个劲说,想要,我天,我从没觉得上床这么恐怖,我觉得我都有心理阴影了。”
“你衣服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那熊孩子走的时候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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