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话锋一转：「你说的也有道理，学一学也没有坏处，万一用得上呢，我这里虽然没有你要的那种资源，但还是有不少理论知识的，你可以看看文字。」
戚染心想文字更好了，说真的要是带画面的他还不一定能够适应。
先从文字开始挺好。
结果小胖龙给他的和他以为的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以为是一些有着漂亮颜色的小说，事实是《AA恋的可行性研究报告》——真理论知识。
“除了搞纯·欲风，你说你还能做点什么？”
啥也不是。
戚染放弃从小胖龙这里获取资源，决定还是靠自己吧。
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洗漱完下楼，江思衡已经将早餐和他中午的便当准备好，看到他，笑着道了声：“早呀。”
戚染笑着回道：“早呀，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昨天晚上一宿起来三趟的江思衡，自然得点头：“很好，你呢？”
“我也是。”
不知道是不是做了那种梦的原因，戚染再看江思衡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宠溺的温柔。
感觉到戚染的目光，江思衡挑了下眉：“干吗这么看我？”
戚染笑凑过去头：“看我男朋友真帅！”
江思衡被他这句话逗笑了：“有多帅？”
“劈天盖地无敌帅！”
江思衡这次是真的笑出声，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你也很帅，宇宙无敌帅。”
突然被反夸，戚染面颊一热，他们两个这大清早到底在干什么，商业尬吹吗？
吃过早饭，戚染去上班，江思衡在他离开不久，也开车去了公司。
只不过他的目的地并不是江氏 。
而是挂着一个“H”logo的办公楼。
见到他从电梯里出来，穿着西装的助理迎上去：“江总，你的设计图已经送到工厂那边，这是他们发来的模板，您看一下。”
江思衡从他手里接过文件，随手翻了一下：“行，就按照这个开始做吧，新加工厂的招募怎么样？”
“截止日期还没过，但江氏那边一直在联系我，希望可以见您一面。”
江思衡揉了一下鼻梁：“等结果出来再说。”
助理点头，没有多言。
即便他心里很清楚，江思衡和江氏的关系，也不会去问江思衡为什么不直接内定江氏成为他们H工作室的新加工厂。
江思衡来到办公位坐下后道：“给我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