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二人哑穴:“暗索的计划是什么?”
被缚的二人见来人一下便报出自己出处,暗自心惊:“你是谁?想干什么?”
“说,计划,时间,谁指使的?”探到二人功力不弱,若论单打独斗,任一个都能要了烨的性命。季斐墨冷了神色,直接撒出了方才季烈风留给他的药粉。
“你…毒医…”话未尽,神志已被强烈的药效夺去,眼神迷茫起来。
“暗索的计划是不是行刺皇帝?”
“是。”
未出乎意料地点头:“有多少人?具体时间?”
“三组十八人,下月大朝后动手。”
季斐墨神色一动,暗索竟然派出了几乎全部的精锐杀手,看来是势在必得,肯冒这么大的风险,相应的与背后支使者关系定是非同一般:“是谁下的单子?”
“除了门主没有人知道,门主直接接的单子。”
心脏一阵收缩,暗索亲自出动么,每个月大朝后是惯例的一日沐休,的确最有可能得手。若是夜索知道烨以前习惯…
“你们就在这里待着吧。”一掌劈晕了两人,季斐墨吩咐守在门外的夜拓:“喂点药消了这两日的记忆,再寻个机会放走,派人跟上他们。”
“是,阁主。”
抑制着不宁的心绪,季斐墨知道自己不可能置之不理,夜索从不轻易出手,烨天处在危险中,他又怎么能放得下心,玉烨天会受伤,会永远离开,在这世上再也寻不到他的气息…这样的可能只是想到已觉得被扼住了呼吸,他怎么能放任这种可能的发生…
该拿你怎么办啊,玉烨天,丢不开,放不下,恨不了,爱不起……
“陛下今日觉得如何?”战战兢兢地放下药箱,太医院院正嗫嚅着开口:“请容微臣探脉。”
塌上的人闷哼了一声,似乎是有些劳累,还是伸出了手,纤细的手臂在厚重的冬衣包裹下显得格外瘦弱苍白:“怎样?”
“陛下,臣斗胆请陛下多修养,否则皇子可能…”老太医稳了声音才接着说下去:“可能保不住。”这个从来并不受宠的七皇子在继位前几乎没有宣过太医,倒是他的母妃终日郁郁,药不离身,见到这个从小倔强坚强的孩子如今虚弱的样子,年过半百的老人也终是心有不忍:“陛下…您…还是要保重自身啊…”
“文太医,朕不会说第三遍,留这个孩子,不计任何手段。”半卧着的人听到这话已经直起了身子,倔强的神情一如当年说着“我不会生病”的孩子。
收回到口的劝说,至尊的决定从来不容改变置疑:“臣去开药方,陛下也需尽力少操劳些,不如召季将军回京…”
季斐墨名为武将,但在朝政上也有不少作为,也向来深得帝王信任,虽然不知道陛下是为何怀上孩子,但定与这位天朝第一将有关。季斐墨却在这时离京了,老太医心下恻然。迟疑地劝着。
“季…将军另有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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