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业滴衙内,哪哪儿都是软滴,手又不得劲儿,解个皮带都好半天,
龚爷也不急,慢慢看她磨,
皮带解开了,她又可怜兮兮地瞄着他,乞求一线生机,
龚爷低低笑,“要我帮忙?”
衙内开始解裤扣,她是不晓得,她嘴巴都噘起来了,又是个要哭不哭样儿,夕阳下,娇死人呐———
全解开了,又瞄龚爷,
龚爷无声努嘴,“脱。”
那真是折磨!
折磨她自己,也折磨龚爷!
不晓得怎么扭的,那腰肢哇,弱柳无力,却怎得袅娜媚艳——把个裤子从屁股上退下去,————小内内紧紧扒在大腿 根儿,白花花的肉肉———
龚爷稍侧了一下头,枕着的手微捂住了嘴,沉沉的声音从手心儿里飘出来,
“内裤也脱了。”声音有点点哑。
变 态!变 态!
衙内在心里骂死他了,可是不敢不照做,
几悲愤喏,又磨磨蹭蹭把内裤拉了下去———拉内裤的时候,她屁股一抬,因为人瘫软,立即就撞进座椅上,那白花花的臀肉跟椅垫一挤!要挤到人心里去!
好了,长裤褪在了膝盖,内裤褪在了大腿处,她光着个屁股坐在椅垫上,两腿不晓得夹几紧,双手无措交握放在腿前,姿态拘束地像新嫁娘,脸庞红的比那夕阳艳,两眼羞怒,侧脸看上去———晓跃想咬一口!
龚爷捂在手心里的唇动了动,接着说,
“跪在椅子上面,屁股对我。”
衙内不可置信地望向他,很想说,“你杀了我算了!”,可是,这不是她的风格,她的风格是———她伸出手揪住他胳膊处的军装外套一点点,摇了摇,“你是人民解放军,要遭报应的!”
龚爷不怕报应,龚爷现在玩的已然有点走火入魔,就想看她跪在椅垫上,屁股对着他,把最神秘的地方对着他!
所以,龚爷的手捂着嘴,一双眼睛如那皎皎春水,
“快点,我要倒车了啊。”
声音,轻的有点魂游天外了——
正文 72
这个,不晓得同志们听说过林庚白没有,此君写过不少艳 词颇为撩人。他有一首《浣溪沙 有忆》,“曾见抛书午睡时,横斜枕簟腿凝脂,小楼风细又星期。隐约**纱乱颤,惺忪眼角发微披。至今犹惹梦魂痴。”
此首中的“**”林庚白最早填有两字,超写实,后人在整理他的词时感觉有点太过分,于是抹去了,要知道元曲中写女 阴也不过是说成“姐姐的黑窟窿”,艳词中也不过是“花房”,而这位林才子一步到位,确实彪悍。
龚爷此刻想到林才子这首词,还不是因为“姐姐的黑窟窿”半遮半掩露在他眼前了。
词里写“纱乱颤”,实际是什么东东在乱颤,地球人都知道。
眼下,她也在“乱颤”,
全身稀软,如何跪得住?
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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