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按着惯例,程序还是要走的。”县太爷说着,勉强笑了笑,“是前些年,有人递了诉状进来,说是申家小姐仗势强买,还打伤了人。”说着,又拿出了卷宗,却并不递给申芷安的父亲,而是起身直接给了申芷安。
申芷安接过来翻着看了看,发现上面写着的,可不是什么小事,按着诉状,被打的那个人最后是救治不及,死了。还附着仵作的验尸结果,确是被殴致伤而死。申芷安看到这,已经有些当头一棒的感觉,也就没有继续往下翻,于是抬头看向县太爷。
这一抬头,正对上县太爷硬挤出来的讨好笑脸,“这个……经过查证,并无实据能证明诉状所说是实情。只是那天申小姐您买走的那对玉佩,确实已经有人说要买了,这点很多人都能作证。”说到这县太爷又生硬的笑了两声,才接着道:“只是因为两位一直在太玄门中修行,不便传唤询问,所以才无法结案。今日将这卷宗也带了来,就是想请二位帮忙把这案子结了。”
这事情已经十分久远,申芷安都快要忘了,这时来这么一出,若不是修真之人修炼之时,心神也都跟着经受洗练,早已不同于常人,都要差点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过那样的事了。
申芷安将那日里的情形跟县太爷说了,也就算是将卷宗上被告辩解之词等等补上,然后县太爷居然就地将那卷宗给封上,算是结案。
李雁菡看了,虽然有些叹气,但心知这事纠缠下去,怕也不好,于是不多言语。
送走了县太爷,申芷安免不了要被她父亲板着脸多问了两句。只是这申老爷也是不相信申芷安会做出那等事情来,所以也不过问了几句之后就缓了神色,让她去陪陪申老太太。
申芷安和李雁菡两人从前厅出来,按着吩咐去了申老太太那里坐了坐。陪着用了午饭后,见老人家像是有些累了,也就从老太太那出来。
申芷安和李雁菡出来之后,见李雁菡想要回客房那边去,心里想要让她陪自己一起,又不知如何开口。踌躇几番,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只好看着李雁菡的背影怏怏不快。
下午自然又没什么精神,心里总是惦念着李雁菡,想要过去找她,又想起此时李雁菡的父母也在。转念间又想起上次去过去见两位老人时,让二老一阵紧张局促,对她也是小心翼翼地陪着笑,心里一阵不是滋味,只好长叹一回之后将这想法搁在一旁。
转眼又已入夜,也只仄仄的窝在书房看书。卧房虽与往常绝无半点不同,奈何申芷安此时心境确是迥异,只觉那卧房里冷冷清清的,是怎么也不想待的,于是只在书房里看看书。只是这心里总是忍不住要飞到李雁菡那里,所以看了半夜,居然也没翻过几页。
心里还是情丝百结,李清的声音又从房梁上传过来。也亏得申芷安此时已然大乘期,神念自然不可同日而语,所以进来之后就知道李清在房梁上,不然又要被惊吓一回。
“蠢货,你又怎么了!要睡回卧房,要看书就老实看书!书看不了两页,一直叹气给谁听呢!”李清也不知怎么了,一直都是怒火满满的语气。
申芷安正在愁闷,心里那点心思,也不知要找谁说。眼下李清突然开口,居然让申芷安像是找到了什么能听她说话的人,何况李清对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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