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石秋射完后全身无力,被烫的只知道皱眉咬唇,嘴唇鲜红眉宇含情,彻底瘫软在了床上。
石秋轻喘片刻回过神儿,泪眼朦胧的微张着嘴,双腿已经麻的合不上了,只能大张着,熊振台虽然松了手,可他依然还保持着被插入的姿势,双手手腕被捏的青紫,被松开后,右手慢慢下移,摸着自己的后穴,后穴刚被熊振台的精华熨烫过,混合着白浊和透明汁液的混合液体一股股的流出穴口,沾湿了石秋的手指。
“呵呵……,”石秋有气无力地轻笑;“怎么……连我大腿都弄湿了……。”
“全是你的水,”熊振台坐在一边喘匀了气儿,爬过来抓住石秋的大腿,慢慢帮他拔腿合上;“多好,以后省了润滑剂的钱了。”
“啊……别碰我!”石秋忍不住皱眉,熊振台赶紧停手;“我腿要被你压断了……,擦……这一场下来我跟被绑着一样,你下手够狠的,要干死我……,越来越熟练了,自学成才啊。”
“哪啊,都是老师教得好,”熊振台死角爬过去,跟石秋并排躺着,一只手支着脑袋侧躺,另一只手捏过石秋的脸,低头在他嘴角的小痣上亲了个响。
“老师没什么好教的了,恭喜你可以顺利毕业,”石秋半眯着眼睛微笑,眼尾细长,带着一股媚劲儿。
熊振台面含微笑,痴迷的看着石秋,没有立即搭腔,片刻后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你怎么这么好看?”
“啊?”石秋以为熊振台是开玩笑,不想他面目严肃的堪称认真,双眼也炯炯有神,一副研究者的表情,观察研究成果一样充满欣喜和爱慕,石秋不禁有点哑然,眨了眨眼睛,伸出食指和中指一夹熊振台的鼻头,在上面亲了一下,轻笑道;“别瞎想了。”
二人鏖战了一下午几乎就没离开过床,基本上一场战斗完了就是默默无语的对望,熊振台看着看着就又硬了,于是休息片刻后又开战。
熊振台实在是憋得狠,因为担心石秋伤势不敢用太激烈的姿势,大部分都是石秋平躺着,双腿要么抬起要么张开,上半身永远是牢牢地粘在床上,而石秋今天格外的体贴,基本上什么要求都满足,熊振台要实在累得慌,他就自己爬过去,将紫红的硬物吞进嘴里,边发出满足的呜呜声边悉心照料,双手时快时慢时紧时松的撸动,温柔熟练地吮出熊振台的精华,精华一半被他吞下肚里,一半喷在他脸上,石秋也不急着擦,抬起头笑着看向熊振台,石秋笑起来眼尾看上去很长,眯起来像一轮狭长的黑月亮,眼神迷离闪着水光,殷红肿起的嘴唇弯的薄起来,笑得特别好看,还带着几分孩子的天真劲儿,可这天真劲儿又糅杂着淫荡,布满红晕的半张脸被喷的都是白浊液体,浓稠的地方还在缓缓下流,勾勒出石秋的脸型笑靥。
“好吃么,”熊振台低哑着嗓子问,拇指辗上石秋湿润的嘴唇。
石秋用带着潮气的眼睛望着熊振台,只是望着,不确定是不是看,因为他双眼实在没有焦距,盲人一样不知道看哪,连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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