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出来,
在外间小客厅,残阳继续汇报“身世”这桩事,
元首始终不语听着,
不过,听见冬灰血型不符,确实也意外吧,他抬起了头,看向残阳,眉心轻蹙……却,也只是看了看,又看向了那头窗外,没有叫他停下来的意思,残阳继续说。
小九何其精,从父亲的神色看,只怕连“冬灰竟然不是冬灰”也是蒙在鼓里并不知道的,
但是,有一点完全可以确定:父亲并不在乎“冬灰是不是冬灰”,显然,到此为止,在乎的已经是这个人,而不是她的身份再如何如何。这点,残阳和父亲绝对保持高度的一致,人比什么都重要!
不过,残阳肯定还是有不知道的,
冬灰这次“蒙难”,这次“解难”,从头到尾都透着谁也无法解释清楚的诡谲与神秘,你叫元首再相信“她是真冬灰”都有点难了,所以,说她血型不符,反倒,一切都顺理成章起来……只这一切,到底什么究竟,看来,元首势必要去亲见一次蒋仲敏了,往事翻了出来,也是该给这些已然沉沦进来的孩子们一个交代了。况且,一些事情,元首也到了非弄明白不可的地步了……
☆、4.253
冬灰醒来时正在回国的飞机上,看见小九单手撑着下巴坐在她小床榻的脚边像发呆,瞄着她。
冬灰怏怏的,不过缓缓,该想起来的还是想起来了,他怎么把自己“威吓”出来又怎么骗她喝了“迷糊汤”结果不省人事……刚要张嘴呵斥,小九凑上来,“我错了成么,错的一塌糊涂,看看,已经遭报应了,父亲罚我不得入职,回国防大再学礼义廉耻,我相当于是留级了呢,只比你高一个学段。”
果然,冬灰愣了,甚至抬起了头,“你,他,他都知道了?”小姑娘缠绵病榻的模样很有点秦可卿的味道。加之也是些不清不楚的事情,神态更是媚怨臊靡,
小九变成跪张手抱住她低头心疼地亲,“十儿,虽说我对你混账也有。可大多数我心向着你你该知道吧,咱两处的日子虽不算长,可这天天不分的,我不信你看不见我的好。父亲疼你,我一开始是不理解。可是我也不糊涂,你该得着这样的疼……十儿,我挺认死理的,章叔也大致跟我说了你和其他哥哥们的瓜葛,你是挺害人,可是已经害着我了,脱不了身了……”冬灰听了,那真是又臊又气,推他,“谁害你了,一刀两断啊,”你说她什么话都说的出来吧,小九当然抱得紧,“那你还我清白啊,我上面那几个我不知道,我可是干干净净被你破的身……”看出来了吧,小九是真赖!不怕跟她比谁更不懂事儿。
亲的如何情深意切,“管你是我小妈还是嫂子,可得负责我一辈子了,你要敢把我撺掇出去配给其他人,我就把你的丑事说给全天下人听,对,首先国防大,萧十儿是个害人精,她把元首一家都上了……”“啊!”冬灰恨不得去撕烂他的嘴。小九笑着亲的不停歇,“好好好,我家十儿最厉害了,看看也注定你只能祸害我们老萧家了,姓萧,排行老十,最后压轴出场,就是一锅端的意思嘛……”越说越邪,可也越说越对了她胡闹的性儿,小九呵她的痒。滚床榻上跟她疯得叫冬灰身上蒙上薄薄一层汗。这么一分心,宗白华说的“烧心,发小脾气闹小别扭”也散了,最后咯咯笑,被小九亲的云里雾里……
元首进来时,两人倒自觉,冬灰披着外套长发也散着盘腿坐床榻上,残阳依旧坐在床榻下的小凳上在给她整理随行带着的书籍,里头不乏教科书,小九以学长口吻在教她哪些书必须看熟里头有考点。哪些书只是参考资料。
显然,元首很满意最后发展成这样的模式,想想也正是为难之际,冬灰还是年纪小,这会儿又摊上体弱多病,放在哪个学校都不放心,也怕她读的苦,这下好,残阳不急着出来,干脆也一劲儿读下去,一来把功底磨更深厚扎实些,再,正好也能陪着冬灰读几年书……
元首坐下来,一看就是常做,很熟练地给她扎起发辫。
残阳看着,不知怎么,这越往后小九越来越喜欢看父亲亲力亲为照看她的样子,好像这才是一个真正父亲的模样……
冬灰也不怕丑,搁谁跟前都愿意赖元首身上zhe。当然,这“谁”肯定指的还是他这几个阎王儿子,对外,冬灰可避嫌,元首后头真愿意亲自接送她上下学,哪怕抱……这也不是元首之后太骄纵她没名堂,冬灰后头也照业,身体状况起起伏伏,尤其影响情绪,她自己都控制不住。有时候明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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