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之怒,那是得伏尸百万,血流千里的,
嘿嘿,这会儿不必伏尸血流,看把个坏小冬灰管服帖就行。
小坏蛋呜呜哭起来,豆大的眼泪往外掉,
看来这会儿她不哭是不行了,否则,真过不了这一关。
瞧瞧吧,这惨了的泪人样儿,谁看谁没辙,
元首一开始还心硬着扭头只看着她,什么也不说。看她袒着凶,两手揪着毛巾搁盘着的腿上,微仰着头肆无忌惮地哭,
他知道他这鬼劫数有点以疯装邪,就是想用这招来马虎过去这件事,
可,
哭久了,不可能不心疼,
加上,她一用力哭。那汁水啊还在往外溢……元首真是!一辈子就这么个作孽的劫数了……
“擦干净!”
死冬灰抽噎着乖乖低头擦,
又抬头,
“有点多,还蛮涨人,”照业死的。
元首起身又去洗手间,用温水洗来一块毛巾,
站那儿托着她的后脑,低头给她把脸擦干净,
掌着毛巾又往下一挪,
隔着毛巾握住一峰轻轻捏,
眉心始终紧蹙着,
小冬灰一直就仰头委屈看着他,
眼神里,又像渴望着,他亲亲她……
元首扶着她肩头的手抬起扒了扒她颊边的发,“冬灰,有些放纵不是不能有,可要适可而止,不能伤身呐,身体没了,以后还拿什么本钱来玩……”语重心长,其实细听,元首对她着实已了解至深了,他也知道这孩子有她的分寸有她的原则。性子呢,也是野得特殊,不想箍着养,也知道这孩子终有一天还是会成器,你也箍不住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剩健康平安了。他生这么大的气,还是怕她拿自己的身体不计后果的儿戏了。
冬灰低头两手抱住了他握着毛巾的手背,点点头。
元首这才坐下来,细致地给她清理,
直到她舒服了,
躺下来,小毛毛一样蜷一坨,看着他,元首也才心软地俯下头让她如愿以偿抱着亲了,
“你喝一口好不好,”她还真执著,
元首刚要恨铁不成钢训,冬灰搂着他的脖子一摇,人也很真挚,“我不是胡闹,就是,”她看向一旁,眉宇里有点淡淡的幽怜,“你现在是我最亲的人了,只要我有的,都想给你。”
这话儿,是致命的,
饶是你是那最至高无上的帝皇又如何,
最不做作的情感,照样能打到你最不可企及的孤心上,
元首抱起了她走到刚儿放着小碗的桌边,
拿起来,抿了一口,
冬灰歪头问他,“好喝么,”
“腥。”
他和他儿子答的一分钱不差。
看上去荒唐极了,
可,冬灰就是觉着心里暖透了……
☆、4.195
乾灵门阶下,被扶着走上来一位老将军,他就是赫赫有名的“常胜将军”粟历。
粟历一生参战无数,最显赫的战功当属立在抗战时,曾先后
分卷阅读472
- 高辣文(www.gaol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