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带晃荡,
她的衬衣晃荡,
包括她衬衣里的一切都在晃荡,
虽然看不见,
但是极致的娇艳感……
她又搂住了他的脖子。枕在他的肩头,一手还是习惯性深入了他的衣领,像个温顺宝宝,
声咽不知道,
冬灰抱着舅舅就是这个姿态,习惯了……因为他的感觉,太像舅舅……
“我舅舅在哪儿坐牢。”
孟冬灰开始享受战果了。
问了她一切想问的,
他,也答了她一切想知道的。
此时,
车里的感觉是温暖的,
她有时候还是会扬起头亲亲他的喉洁,这是习惯……
他始终在恢复元气一般,情绪再次淡静下来。
最后,
她问了一个声咽有些意外的问题,
她摸着他眼眸下的淡红印儿……摸还不够,几次用唇锋轻轻吮,无限的依恋……
“这是怎么弄的,”
声咽停顿了有一会儿吧,
“伤疤。”
冬灰听了后,再没纠缠。直起身,从他腿上下来坐回副驾,
像个小仆人,转过身先给他整理好,
再开始整理自己,又包回肉包子,
解了车门锁,开了小窗,
“谢谢你,还得半个小时吧,你就能动了。多喝水,要不晚上还会有点头晕。”
说完,还是歉意地看他一眼,下车走了。
☆、4.58
这一周对孟冬灰而言是毛爪挠心的。这个学校平日里想请假出来一趟实在太难,必须家长来接。如今她哪来的家长?家长在牢里!她抓心挠肺地想出去看的,就是她唯一的家长!
愣是艰辛地捱过一周,
下个周日,孟冬灰一早儿操都没出,坐上了去延良的高铁。
好像她的学校在京城的这一头,延良正好在京城的那一头,整整要穿过整个帝都,很远了……
快十一点,她才来到了延良监狱门口。
小姑娘立在猎猎寒风中,高墙电网挡不住她想见舅舅的心!孟冬灰是鼻酸的,原来当她在临州、并州也是这样的孤寂牢笼里隐隐煎熬时,舅舅并不是不顾她不要她,而是,如此千山万水。深牢大狱,重重阻隔……冬灰吸了吸鼻子,垂头抹了抹眼睛,再抬起头,勇敢地向监狱那沉郁的铁门敲去……
她说她是蒋仲敏的家人,来探视他。
一切都是按程序走,
过安检,
她被带到探视室,
填写探视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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