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州畅快地深吸气,一寸一寸将她的红唇描摹干净。
乔露推拒了几下,半点没推动,反而直接被他擒住手腕反剪至脑后。
呀你轻点呀,今天吃药了?
本是不过脑子戏谑的一句话,听在徐海州耳朵里,怎么那么不舒服呢。
当下动作愈发急切,啃地乔露双唇发麻。
吃药?什么药 ,我还需要吃药吗?说话的语气,也染上几分微愠。
乔露:咳咳
他要是吃药,那今晚别想睡觉了!
此时如果有灯光,一定能看见乔露脸上那通红到滴血的状态。
祸从口出啊祸从口出。
男人的吻像山火般铺天盖地落了下来,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萦绕在口中。
动作之猛烈,宛若两块燧石进行激烈对撞!这简直不像吻,这是啃!要把她吞之入腹的架势!
呃
情到深处,乔露克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良久才找回了声音,捧住徐海州的脑袋:别啊,你怎么了,今天这么急
走了太久,想你了。吻着她,含糊不清道。
喉咙里挤出笑音,乔露痛苦又欢愉地低吟:小孩子似的。
今天的徐海州异常热情,也不是说往常不热情,这种事情就没冷淡过,但以前热情时会刻意观察她的反应和状态,就算偶尔失控也自持有度。
哪像今天,横冲直撞,莽牛似的
属于徐海州完美无瑕的表面,终于撕扯开了一道无法克制的裂口,露出里面幽暗的内核。
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两颗心,紧紧贴合。
呃海州,海州
胡乱地叫着他的名字,本能地攀附他的肩膀。他侧过脸,亲吻她微湿的鬓角。
是夜,夜色侵霜。
两个男人在家休息了一天,进来的货有夏款也有秋款,不能全部带去,店面小,带多了放不下。
而且店铺没有门,没法上锁,每天早上就扛着一大包货上白云街,下午又收拾好扛回来。
麻烦是真麻烦,累也累,但没办法。
乔露把儿子留在吴桂芳家让她帮忙照看,一人骑一辆自行车,把成衣送到白云街便开始布置商铺。
先让两个男人收拾卫生,乔露在另一边把货物全摆放出来。
可不能像其他摊子那样随意,摆放陈列都得讲究,要不然就凭这犄角嘎达的地方,怎么吸引顾客?
成衣只进了女装和男女都能穿的中性款服装,中性款的比如牛仔裤、T恤衫、的确良白衬衫都是现在大卖的热款,男女都能穿。
服装按照颜色和大小排序,有三面墙,墙上系三层麻绳用来挂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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