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军嬉笑起来:非也非也,特区那边早就有啦!而且听说天气冷下来,卖得特别火爆!
徐海州尴尬地笑了一下,想了想,还是准备说出来哄媳妇儿开心:那天抢大衣的人很多,我鞋都被踩掉了。
想起那天光脚,买完才发现袜子脚后跟都磨破了,光是回忆,就囧地想遁地。
噗嗤
哈哈哈哈真的假的,海州,你,你,你受苦了啊哈哈哈
徐海州:
没事,老婆开心就好。
急切地挽住他的胳膊:快快快,给我看看你的脚,没事吧?多大的洞?
徐海州:
最后当然没脱鞋给他看,要不然形象真毁了。
好在乔露只是开个玩笑,也没逼他一定要脱。
笑过后,是真开心了。
比起臃肿的大棉袄,毛呢大衣的出现,无疑类似于冬日雪地里的一抹暖色,想不火爆都难!
那,多少钱一件呢?
成衣有点贵,一件二十,我们只拿到了十件。这年头,一件衣服批发价基本上在个位数,夏天薄一点的料子甚至可以论斤称。
二十元听着觉得不多,实际上如果以批发价算,真的贵到爆炸!
但对乔露来说,这可是羊绒毛呢,真要论起价值,两百都不算贵!
得,你俩可真行。喜滋滋地把面料搬到缝纫机边,扭头看向地上的一堆垃圾货,叹息道:这些就当花钱买个经验和教训吧。
如此洒脱的态度,两个男人竟然不约而同舒了一口气。
李红军:嗯?怎么回事,她又不是我老婆,我舒什么气?要骂也不会骂我啊!
晚上李红军在徐家吃了晚饭再走,饭后徐海州洗碗,乔露洗衣服,徐海州那边先洗完,便带上儿子上浴室洗澡。
等徐海州洗完后,乔露这边衣服刚刚洗好,徐海州接过,挂到了晾衣杆上。
行,接下来的你来弄吧,我也去洗澡了。
好。
回来的时候徐海州正坐在床上跟儿子玩闹,大床和小床中间放了一只木凳,凳子上电风扇呼啦啦转着,一圈一圈,小档。
梳妆台上放着徐海州从特区给她带回来的面霜,外包装已经被他拆掉,拧开盖子就能用了。
说是叫美誉娜,外国货,也不知道这人从哪里弄来的,倒是有心。
上脸涂抹,化开后像水一样柔缓吸收,夏天用有点油腻,再冷点应该会觉得滋润,不过香味儿她很喜欢,小清新。
涂抹好上床把儿子从徐海州怀里捞走,亲亲他温热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