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州无语凝噎,怕她钻牛角尖,遂将人揽入怀,有一下没一下抚摸她的发丝。
不说我大哥了,你知道安安刚才跟我说什么了吗?
说什么?
说让我们给他生一个弟弟妹妹。
真的假的? 乔露狐疑。
不信你问他。嗓音掺杂着戏谑。
乔露把他推开:刚刚才睡下,你想把他吵醒?
说完扭身面壁躺下:算了不说了,睡觉,儿子女儿什么的随缘吧。
她倒是能安心睡下,徐海州可不甘心,儿子最近晚睡,两口子已经三四天没有夫妻生活,今天不管什么情况也必须办了!
这样想着,某男不动声色从身后环住乔露的腰,下巴置于她的右肩,呼吸灼灼。
别闹,睡觉。乔安估摸着还没睡着,她可不敢乱来。
亲吻她的发顶,今天刚洗过,洗发水有茉莉花的香味。
没闹,给安安生个妹妹吧。
不是说了顺其自然吗,急什么。
安安急。
骗人,是你急吧。
乔露分明背对了他,哪料还是低估了发a情期男人的足智多谋。
所以,为什么从后面也可以嗯?
放任某人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来腰酸背痛因为没有乔安碍事,昨晚徐海州姿势变着法换,乔露真怀疑他不是在做运动,而是在挑战世界记录!
折磨了一晚上老婆,自是有点心虚,徐海州大早上起来不仅包揽了早饭,更把家里收拾地井井有条。
今天打算去找候才军,给老婆搞点布料做新衣裳,临走前撩开乔露的上衣,把耳朵贴在媳妇儿的肚皮上,低声呢喃:
我们的小宝宝是不是已经在里面睡觉了?昨晚他可是撒了一波又一波小种子,他觉得这次随便蒙也能中招。
绯红漫上脸颊,乔露一脚踹过去:滚蛋!
太阳发了狠地烘烤大地,街边的梧桐叶打着卷,马路发着白光,化工厂生产车间向南的有机玻璃窗仿佛下一秒就能给晒化。
行走在车间走道里,乔燕就是早秋最清亮的一抹风景线。
快看,乔燕。
呀,这是乔燕?啥时候这么有女人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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