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放下筷子,热情地冲她笑起来:对了婶子,你来得正好,我正跟海州说吃完饭找您一趟呢。
徐海州瞥她一眼,田婶儿饭也不吃了,好奇地望过来:找我?
乔露笑着颔首:是这样的,我想特聘您,让您帮我剪布头,就是这样的形状。
走到缝纫机前,把之前就剪好的碎布递给她。
田婶儿筷子夹另一只手上,接过,打量起来。
我是想说,给您多少材料您就剪多少出来,一张两分钱,怎么样?
啥?两分?这不是天上掉馅儿饼的好事吗!
是,剪一张两分。
田家婶子有点不信:真让我干这活儿?
剪这玩意儿多容易,分分钟的事儿,量大的话,一天不比张红燕挣地少呢! 这么轻松就得两分钱?
总觉得不敢相信。
乔露笑起来,恭维道:瞧您说的,咱这院儿里,还有谁比您更适合?
这话让她受用了,暗道乔露眼力见还挺好,于是心情肉眼可见阴转晴。
行啊!没问题,正好我最近没啥事,你要再晚个十天半个月的,我还不一定有空。没空就怪了,她没工作一大闲人,在家还能干什么,天天东家长西家短,谁家大婶比她还闲。
最后,田婶儿开开心心拎着碎布回家了,徐海州也差不多能猜到事情的始末,直夸乔露脑子好使。
田婶这人度量比较小,你要是光给别人不给她,肯定来找你算账。徐海州笑道。
是啊,不是说宁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嘛,虽然田婶儿也不一定是小人,反正这么比喻也没什么错。总之不能按照正常人来对待就是了。
邻里邻居,很多时候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定义,只能说遇到什么事,人家就有不同的表现。
吸取上回的经验,这次生产包包乔露不再事事亲力亲为,只画设计图和做样包,复制粘贴的事情就交给吴桂芳他们,自己就当个监工。
包包售价高,不能像手套一样低价走量,所以乔露暂时定在一天做十只,她觉得怎么着也够卖了。
有了田家婶子的加入,吴桂芳和陈婶儿不用单独剪布头,只用拼接缝纫即可,省了将近四分之一的时间,快的话每个人一天能做五到六只包出来。
叮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