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妈妈去刷个牙。
等到乔露也上了床,小家伙紧紧抱住她的胳膊。
抓住你啦!不许跑!
乔露捏住他的小鼻子:今天这么兴奋呢,还不快躺下。
说着,缩进被窝。
妈妈也躺下,跟我一块儿躺。
乔露又转去捏他的脸:我发现你最近说话特别喜欢用儿化音,老实交代,是不是跟爸爸偷学的。
乔安捂着嘴笑:妈妈你怎么知道?
乔露笑话他:你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小家伙嘻嘻笑,怕没完没了地聊下去,乔露终止话题:好了,不说话了,睡觉吧。
打个哈欠,五分钟不到,某奶娃娃就睡着了过去,呼吸浅浅,粉嘟嘟的脸蛋泛着淡淡红晕,靠近些,还能看见脸颊两侧细小的绒毛。
好像比刚来城里时又白了不少。
这么一个小粉团子躺在身边,怎么能忍住不去亲他呢。
乔露在儿子小脸上印下一吻,心化成了水。
徐海州这时洗好碗从院子里回来,带进来一身冷气。
唤了两声乔安的名字,见没有响应,赶紧到衣柜边换睡衣,换完没有半点拖泥带水,弯下腰,将老婆横腰抱起来。
乔露一个不防差点惊呼出声,没好气地拍他胸膛:干嘛啊你,今天不睡觉了?
孰料男人揶揄地笑起来,啄她嘴唇:前几天特意让你铺床,不就是为了今晚吗。
乔露瞠目,戳他胸口:感情你憋着坏呢。
外屋的行军小床已经铺好了好几天,一直没人去睡过,乔安年纪小,让他一个人睡一间屋,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因此短时间内是不可能让他挪动的。
俗话说山不就我,我来就山,儿子不愿意上外屋睡,他们过来不就行了?
是夜,夜凉如水,寂静的夜晚偶尔能听见几声从隔壁传来的欢声笑语,看来除夕夜家家户户都晚睡。
你确定他不会醒?万一醒过来发现咱俩不在被放倒在小床上,乔露担忧地问道。
不会。徐海州抚慰地在她唇上吸了一口,甜美的滋味叫他流连忘返,恨不得现在就步入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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