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高一直就这么轻轻拨弄着别别的发,在白露艰里,虽扭曲,却也奇异间弥漫着十分暖情的味道,兄慈弟恭……主要是静谧的环境里,美丽的禽兽们太容易迷惑尘世间的凡夫俗子了。
哪里有暖情呢,笑笑明明满眼的冷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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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觉得肚子那里骚热骚热的,让他想起来自己曾经的一个梦:
一个胸大的女人喜欢出去飞单,所谓“飞单”,就是女子单独外出玩耍,无人相陪。
夜晚,她支一叶小舟荡入洞庭湖,把荷花里的蜡烛一只只地点燃,唱起《如梦令》,然后再一只只灭掉,手法各异,或吹,或打,或摇,或盖,或捏,或剪,或泼,或待清风。灭一只,唱遍《如梦令》……
当时,别别就觉着自己的肚子那里骚热骚热,仿佛被人玩弄。醒来,尿床了。
这一刻,别别努力睁开眼……模模糊糊看见一个人影,此人好像坐在他对面,……
沉重的眼皮实在掀不开来,就像一个肥女人的壮硕r房压在你的鼻息间,甚至连呼吸都没力气……
别别不知道啊,他这幅模样何等诱人!
人半赖在沙发上,一件衣裳也没脱,但是该敞开的全敞开了,
小腹的腹肌如此完美,
内裤前端拉扯到命根下,那玩意儿高高翘起。
能bo起完全笑高的功劳,
直至现在,那幅魔美的画面还在白露的脑海里深刻划痕,惊,沉沦……
笑高这模样何等又不是毁人的诱惑?
弯腿坐在对面的茶几上,微躬身,一手随意搭在膝盖上,单手捏着那根肉,拇指摩挲,
你可能会觉得这很变态,一个男人玩弄另一个男人的命根子,
但是,你要看笑高此时的情态!!……那样轻慢,那样掌控一切,……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玩弄”!
男人更知道男人的劣根,男人更知道男人的炼狱在何方,
白露见笑高把那管东西弄得又硬又壮后,弯腰,似乎在脚边的地上瞧了瞧,
然后,另一手慢慢慢慢从脚边的地毯边缘一点点抽出一根线,……
白露都好奇了……却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就见笑高将那根丝线很过细地缠在了命根顶端,
其实,白露不知道,那里有一个红包儿,艳艳的,红的像佛祖眉心一孽缘,
笑高要很小心很小心的把线掐在那颗红包的顶端,多缠了几道,然后,一拉!
“啊……”分别突然睁大了眼!这声“啊”其实只是张开了嘴,无声……因为锥心的疼!……
看清楚了对面的笑高,
却,笑高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拉着线两端的手再次一紧!
细看,红包的中缝间已经染红……
别别,只剩下大口呼吸了,
笑高不放过,变成单手拎线,微向上提,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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