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扒开她的手,“你丫也不是好货。”
毛天安揽过他的脖子像两个兵打闹着玩儿,其实,背对着外面,重重亲了口他的唇,
分别愣了!
其实,有时候,谁勾引谁,还真说不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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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没事儿你就看见毛天安躲着人后缝棉花袋子,搞“胖子装备”咩。
不过,训练是艰苦的,这装胖子寻趣的事儿一时也没有展开。毛天安已经适应了五公里越野跑,吃苦已然成为常态,更像一个兵了。
在训练间隙,各班用拉歌比赛调节训练的枯燥和艰苦。不要小看娱乐性的拉歌比赛,它也是考察一个团队是否有协作精神、战斗力是否强的重要一环。如果在比赛中处于劣势,班长会很生气,就让他们反复地高唱。如果再不行,晚上《新闻联播》之后在俱乐部里“开练”,而且很多时候是“单兵训练”。
糟糕的是,毛天安什么都能克服,这天生走音怎么搞?一出声,调子跑到十万八千里,再厚脸皮的也不敢大声唱了撒。而当兵的唱歌,比就是比谁唱得亮喊得响,一时,毛天安还豁不出去。于是,这“单兵训练”常常“留堂”的就是她了。
空旷的俱乐部,毛天安一人标准站姿。军帽、军装、军裤,一线下来,兵的气魄。
“战友,战友,亲如兄弟,革命把我们召唤在一起,你来自边疆他来自内地,我们都是人民的子弟兵……”
站在他身前的窦全唱了一句,下巴一扬,示意她唱。
“战友,战友……”第二句就跑了,毛天安臊急了,头稍往旁一侧,
窦全叉起了腰,指着她,“你跑到火焰山也给我大声喊出来!”
“是!”毛天安一挺腰立正,“战友,战友……”力图喊来着,可是音走得实在惨,她的脸通红,声音还是渐渐小了下去……
窦全烦的只挠脑袋,“怎么收了你这么个废嗓子……”
正说着,“窦全,”
“连长!”窦全立即立正,行了个军礼,
“连长!”毛天安也如此。
除了张帆,他身旁还站着一个人。
毛天安不知道窦全见到他是个什么样的感受,自己见到他……有种心脏被重重一吸的感受!
繁华中的那点躁动,比如香水,比如红唇。
宁静中的那点幽沉,比如烟,比如枪。
这样的男人隐藏在朴素的军装里,感觉到的,就是他在蛰伏、取乐。
“这是我们的新指导员严吣。”张帆的话好像打破某种突然罩下来的氛围,
“哦……指导员!”显然,这个男人气场的冲击不仅仅对毛天安,窦全也完全体会到了这的第一眼所感受到的卓尔不凡。
“指导员!”毛天安跟着如是。
窦全是老兵,毛天安是新兵,可这第一眼,两人都有着相同的感受:这人当指导员屈才了。仿佛卧龙藏浅池,他这是图什么?疑惑不已。
“你们好。”严吣抬手行了个军礼,浅笑。
“我去接严指导员才下车,听见你们这边练歌就过来看看,怎么,跑调儿?”张帆也笑着问,
“报告连长,毛天安这调儿……咳。”窦全没办法地摇摇头。天安的脸再次红一圈儿,不自然地垂眼看地。
“再试试,别怕,调跑了精气神儿在就行。”严吣突然开口说,百分百京腔,皇城根下的正黄旗子弟范儿。却,出人意料的格外接地气,富贵又平易。
毛天安看向他,他的眼神亲和柔软,但是你也能想象得出这双眼一旦抽离温暖该是何等锋利精迈,……毛天安心想,不晓得他唱歌走不走调?
“战友,战友,亲如兄弟,革命把我们召唤在一起,……”
难听至极!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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