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应该感觉到疼痛,但同时又存在快感,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对我来说既新奇又陌生。
之后,他的鞭子接二连三的抽中我的大腿根,我的下腹,甚至我的阴茎。渐渐的让我除了呻吟不能再发出别的声音。
我终于明白他蒙住我眼睛的用意,这样我就不用直视他,不用接触他的视线,也就不会觉得难堪。
不用看我也知道我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块,离射精只有一步之遥。
他掌控着巧妙的力度,将欲望和痛苦交织,让我沉沦其中。
我感觉到耳廓似乎被一个湿软的东西碰触了一下,他的声音近在咫尺:“射吧,我可爱的奴隶。”
随着他的这句话,我只觉得脑海里有一道白光闪过,接着就不可抑制的喷射出来了。内裤里沉甸甸的,分量十足的样子。
我不敢相信我真的只是因为他的鞭打就获得了高潮。
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后,我的脑海里只剩一个问题——我们……还能一切如常的相处吗?
9.伯爵
“这不可能……一定是因为您的技术太高超了!换成我的话也一样可以做到的,请给我一次机会!”
在我心脏剧烈跳动、努力平复呼吸的时候,耳边传来少年不甘的呐喊。有那么会儿我都忘了有他的存在了,骤然听到他的声音,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事实上我本来就不需要向你证明什么,你的行为让我很不悦。就算没有约翰,我也不可能让你做我的奴隶,你从头到脚都不符合一个完美奴隶的标准。现在,趁我还能心平气和地跟你说话前,离开这里!”叶的声音冷得让人牙根打颤,他迅速转变的态度,让人不难推测他已经动了怒。
至于他为什么突然动怒,我无从得知。
难道是我的表现引他反感了吗?
又过了会儿,我脸上的领带被人解开,双手也被放了下来,身上还被披了一条大毯子。
我一下脱力靠在眼前人的怀里,眼睛还不太能适应周围的光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耳边是对方胸膛中平稳的心跳声,让我想就那样一直拥着他。
叶拍了拍我的背:“抱歉,我做得太过火了。”
我摇了摇头:“是我自作主张了。”
他没有就这件事再说什么,那个叫萨尔的少年在我重见光明的时候就离开了,之后也再没出现,我想在他们那个圈子叶那时的那番话已经算相当严厉了,他不可能再有脸面前来。
我以为这只是一场小插曲,叶会拿这个当笑话每隔一段时间嘲笑我一次这才是常态,但是显然有些东西超出了我的预期。
人有时候很奇怪,可以掩藏情绪,也可以为了自身的舒适度而当某件事完全没有发生过,坚信时间可以消磨一切。
自从那天过后,我和叶就处于一种非常尴尬的境况。不是指我们表面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他仍旧对我友善,但我还是发现他在躲避我。
他不再亲昵地叫我约翰,不再指定菜单,也不再让我试用各种奇怪的道具。甚至他控制我们彼此身体的距离,避免眼神交接,连和我说话都少了。
我为此感到痛苦,他的排斥太明显了,让我不得不反思自己是不是搞砸了。?
可是应该觉得难堪的是我不是吗?他每个月要打多少人鞭子啊,他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你还好吗,拜登?”
我猛地回过神,发现坐在沙发上的客人正仰着头投来关切的目光,我笑笑,弯腰为眼前的男人添上新茶。
“抱歉先生,我有点走神了。”
对方泯了口茶问:“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并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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