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下一次了,这一次流泪之后,再没有人能够伤害我,再没有人有伤害我的资格。
“马王,你要记住,”我哽咽地恨恨说道,“没有人值得你流泪,值得你流泪的人,是不会让你哭泣的!所以,不要把伤害自己的权利交给任何人!你懂吗?”
虽然它的大眼睛里只有困惑,但它却乖乖地点了点头。
“懂个屁!你这匹笨马!!!”我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真不知道你和一匹马怎么也能说得那么开心!”非常突然的,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在我前方。
“偷听别人说话是小人行径。”虽然明知道这可能是唯一能救我的人,但出于一种可能被偷窥了半天,所有秘密都被人知道的尴尬,我毫不犹豫地出言不逊。
“什么?”似乎没料到我会有这样的反应,他愣了一下,几乎打算拂袖而去,好半天才板着一张脸走到我跟前,伸手扶我站起来,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了句,“是我失礼了。”
他很年轻,大约二十左右的样子,相貌嘛,可以用相当漂亮来形容,只是那双眼睛,似乎少了些灵动的生气。
“我先扶你上马吧,我们的营地离这里还有一段路程。”咦?看不出来他倒还算细心!
有人服侍当然好,如果不是我自己上不了马,我也不会打着让龙焰马王去找人来帮忙的主意!
一路沉默,他大概是个很严肃的人,不常和人交谈,但似乎他天性并不是这样,所以整个人看起来很矛盾。
“喂,你好象遇到了什么麻烦,能说来听听吗?”快到他所说的营地了,从树林出来,越过一个小山丘,远远地就能看见燃起的几丛篝火。
“你说什么?”他皱着眉,有种心思被人看破的懊恼,但很快,他收起了那副尴尬的表情,如同清澄的水一般。
“没有,我没遇到什么麻烦,多谢你的好心,但你太多事了!”他摇摇头,回给我一个冷笑。
耸耸肩,我不再言语。
我曾是最好的演员,对于人的表情和心理活动,我做过一番研究。
为了保护自己而武装自己的秘密吗?我冷笑,我演的戏可以让那些观众明知道情节是虚构却还是会随我的情绪而陪我悲伤、陪我高兴、陪我开心、陪我绝望,你这一点小小的心思,如何瞒得过我?
不过,我似乎也没有批评别人的余地。很多时候,人都会做出这种选择的。
到了营地,负责守夜的人见到他领我回来,除了眼中写满惊讶,却没有随意出声询问,这令我明白,他是这营地的主人,而且身份不俗。
果然,他一声吩咐,立刻有人找来了大夫为我疗伤。
“这位公子,若是痛了您就咬着这个吧!”插入大腿的尖锐树枝需要拔出来,我的文弱书生样令大夫感觉有些棘手,犹豫再三,终于还是递给我一卷布条。
“不用,劳烦您了。”我淡淡笑着,拒绝了他的提议。
在那场大病之后,我发现身体里那份“功力”的另一项妙用:那就是它可以让我在一段时间内感觉不到疼痛!
我还是有知觉,手脚照样该怎么动就怎么动,但无论多痛,我可以让自己感觉不到!
在大夫为我包扎完毕后,我虽然还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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