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作者: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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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方法。
不料违反法律的营救,居然堂而煌之上演在灯光之下。
刚刚进去的那人,要留下顶替?
心态一调整,思维也活跃起来,再没有以前的钻牛角。
我老老实实,十二般合作地跟着看守,以我从未听过的身份,出这牢狱。
一路经过长长走廊,马来西亚的警服在我身边不断晃悠。
整个过程中战战兢兢,竭力隐藏发抖的手脚。毕竟,这是我的命。
签名的时候手指发颤,面前的警官抬眼看我一下。
生死关头,心都皱成一团。
看那警官收了笔,对我懒洋洋说:“行了。”如听赦令,松好大一口气,立即按捺着自己不引人怀疑地抬腿。
多简单,签个名,就被放了出来。
可我知道,有人为这简单的一个步骤,花费了大量金钱人情。
在夜幕下步出看守所,路面一片冷清。
以前最怕这样的情景,触景伤情,现在却只有畅快自由的空气,在鼻间流窜。
一辆豪华轿车,静静停在街角,站在看守所门外,只能隐约看见车头的一部分。
我心有灵犀,举步朝那轿车走出。
流畅地开门,入内,安坐椅上。
身旁,坐着我微笑的父亲。
“爸,我出来了。”
爸欣然点头,语带双关:“不错,你是出来了。举手投足,都象我的儿子。”
我反问:“难道以前我就不是你儿子?”
“生生,你长大了。”爸叹:“我好欣慰。”
泪水,差点又要涌眶而出。
我忍住。
已经决定,不再用眼泪装备软弱。
我要做的,是展翅,是飞。
“准备去哪里?”
“法国。”
爸停顿一会,问:“与将已回香港,你不去见他一见?”
我摇头。
来去自由,不受羁绊,与将,谁比谁更潇洒,谁比谁更吸引另一人?
轿车启动,向着黑夜驰骋而去。
茫茫夜空,心却不再彷徨。
当日轻狂,敞开胸膛躺在车上对与将微笑的黄生,已经不复。
当日滴落得不再珍贵的眼泪,会被我藏起来,象红酒,多年以后,倒出来带笑细细品尝。
我已脱胎换骨。
书亭说的对,马来西亚,确实是一个美好的地方。
那留在牢房中的人,或是为了钱,或是为了某件事物,要为我这原本无辜的人,更加无辜地去送死。
事关机密,暂时不和与亭联络。如果连他都以为我冤死狱中,更表示这个计划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