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盯着,却忽然冷飕飕,不由暗骂荣家空调开得太大。
“与亭,你怎么不去公司?”我站在洗手间门边问他。
香港怎么样也算法治社会,不会光天白日下上演什么犯罪过程吧?
有点不确定,说不定我碰上一百万分之一的偶然。
与亭冷笑:“难得大哥把你留在家里,这好机会怎么能不利用一下?”
危机更甚,我只恨洗手间离房门太远,不能一步跨过。
“说得好象见我一面多难似的,我不就住在你家?”
“可惜你天天躲着我。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你处处和我作对。我也没有哪里得罪你。”与亭站起来,缓缓走到我面前:“你和大哥上床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穿着运动服。
我已经换上笔挺的黑色西装。
如果动手,光是这碍事的衣服就会让我吃上一点亏,行动不方便嘛。
“大哥在床上哄得你很舒服?”他问这下流问题,还装出一副风流的样子。
我笑道:“从没有听过弟弟怎么谈论大哥的,亏你还被杂志评为十大年轻绅士。”
与将对我尊敬非常,到现在还不曾提出要求。不过这不需要告诉与亭这种人。
他抬手碰我的下巴:“我也能让你很舒服。”
我象被蛇咬到,举手格开,再一推把他用力推倒。
“你小心一点,这可是你家。”我大喝,巴不得引来荣家仆人。
与亭邪邪地笑:“我们家的仆人最懂事,从来不管主人家的私事,你就算叫破嗓子也没有用。”
不禁暗恨荣家将大屋起在绿树环绕的半山中,连上来的路也是属于荣家的私人路。
与亭跨前一步,居然想将我的双手抓住后扭。
我真是大怒,出生以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
贞洁事小,脸面事大。
如果让别人知道生少爷被别人强迫,以后有何面目见人?
“荣与亭,你疯了么?”我大叫,双手被压在背后,只好把头左右摇晃逃避他的强吻。
“生生,你真不愧是圈中名人,天生会诱惑人。”他口里说着狗屁不如的赞美,急色地将舌头伸进来。
我狠狠咬他一口,他居然毫不介意,继续用带血的舌头玷污我的唇。
“荣与亭,你疯了么?”
猛然一声大喝,响彻整个荣家半山。
不过大喝的不是我,另有其人。
眼眶几乎裂开的荣世伯,震惊地站在房门处。
“爸爸?”荣与亭吓了一跳,几乎是从我的身上弹开去。
谢天谢地!我暗中松一口大气。连忙爬起来看好戏。
荣与亭镇定下来,心虚地问:“爸爸不是在公司吗?怎么……”
一个猛烈的巴掌将他的话打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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