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让举起手臂迎纳沈既拾有力的怀抱,承袭沈既拾剧烈的亲吻,他抬腿还上沈既拾的腰,用身体的每一处肌肤去感受身上人的线条,天花板的灯光摇摇晃晃倾洒下来,将二人包容在满室澄光里,温让听着耳边沉闷的喘息,它们逐渐与自己的心跳叠合成同步的节奏,在被进入的那一刻,温让突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仪式感。
沈既拾的性器深深开疆拓土,抵开他闭合的肠道,将青筋勃发的滚烫物件儿楔进他的肉体,与他亲密贴合。温让的脚趾蜷缩起来,直直绷起脖子发出一声绵软的闷哼,穴口绞紧了入侵的欲望,沈既拾没给他缓冲的机会,结实的腰肢向下使劲儿一沉,狠狠顶上肠道里一处要命的地方。一小串酥酥麻麻的痒感从二人交合的地方往小腹里流窜,顺着脊骨一路钻进大脑皮层。温让咬着嘴唇接受沈既拾一下接一下的挺撞,他被摇晃着,与头顶的灯光一样,他的身体被沈既拾全然掌控,在床单上上下蹭动,他的喉咙里溢出深深浅浅的呻吟,一层薄薄的水汽笼罩了他的眼珠。温让觉得今天的自己格外敏感,沈既拾的每一次抽插他都能明确的感知到,每一厘、每一寸的肠道都在紧致的包裹蠕动,仿佛成了一套具备十足弹性的模具,将沈既拾阴茎的形状完全拓裹起来——它勃起的粗长、充血的青筋、圆润饱满,正不断冲撞着自己深处的龟头……温让搂在沈既拾肩膀上的手臂逐渐缠紧,他一直注视着头顶的光,光被摇散成一环套一环的光圈,沈既拾的脑袋埋进他的肩窝里,吮吸着他的脖颈,进行最后的冲刺,温让的屁股被凶狠撞击到微微抬起,他有些失神,腿根儿的筋腱被拉扯得有些酸疼,他感受着肠道里的性具搏动,一胀一胀的,那么明显,与自己的心跳、与沈既拾的喘息凝合在一起。
可是不够。
虽然已经被顶碎了喘息,已经被勒在怀里疯狂索取,屁股里湿热的穴肉已经被抽插得痉挛麻痒,小腹里一阵阵过着电,依然有什么地方没有达到高潮。
最羞耻的,最淫乱的,最病态的心底深处,那里见不得光的埋藏着一颗诡谲罪恶的种子,硌得整片胸腔都痒痒。它是膏肓的病症,自己却无法坦然开口,主动寻求解决它的那方妙药。
灯光太亮了。
温让闭上眼睛,一颗水珠从眼角滑下去,向喷吐喘气的嘴唇里流淌。沈既拾掐着他的腰一连串迅猛的挺入,在射出的那一秒舔掉那颗泪珠,亲密贴合着温让的嘴唇摩挲:“哥哥……”
柔韧的腰腹瞬间绷起,昂扬的性器喷射出浓稠的精液。
哥哥。
这禁忌又绝望的称呼,已经成为两人做爱时一份隐秘不可言说的环节,有了这两个字,温让才能由身到心,从里及外的体会到酣畅淋漓。
怎么办。
怎么办。
温良,我该怎么找你,我越来越不对,已经彻底成为万劫不复的变态了。
我真的想你,真的想你,想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越接近你,越不知道该怎么办。
温让咬住小臂,被沈既拾抱在怀里,无声呜咽。
早上十点二十的机票。
温让起了个大早,把所有东西又都清点一遍,一切都足够妥当,出发前的富裕时间里,他用一根烟的时间来沉思,最后还是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喂?哥?”
接电话的是温曛。
“怎么是你,放假了?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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