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暮:“……”
只是一个人的饭量又不是一头大象的!
再说就算是请头大象,你就真的请·不·起了吗!
大概是戚暮长时间的无语与沉默终于引起了闵琛的注意,他稍稍侧开头看向戚暮。望着青年神色不明的表情,男人凝眸思索了半晌,说:“今天……倒是给你添了一点麻烦,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晚上我请你吃饭吧。”
戚暮:“……其实我的饭量也不小。”
“……”
很显然这次“严厉”的拒绝深深地伤害了某位大师脆弱的心灵,一路上,闵琛都没有再吭声一次,这反倒让戚暮有些不自在了。
他试探性地打量了身旁的男人几眼,只见对方淡漠着神色望向窗外,晚霞灿烂绚丽的颜色照耀在那张冷峻的面容上,让硬朗的线条也柔和了几分。
想了半天,戚暮小心翼翼地问道:“……其实,我的饭量还是可以控制的?”
这话落地半天,戚暮都没有等到答案。他又是觉得好笑又是觉得无奈:还真是第一次见着求着请人吃饭的,但是等到他松口了,这人竟然又不乐意了,真是……
“酒店附近有家不错的牛排。”
“……”
三天的排练时间对于一个大型交响乐团来说,确实是十分紧张的,就算是纽约爱乐乐团,也拿起了十二万分的注意力,势必要将这首西贝柳斯的《第一交响曲》排练完美。
其实当斯威尔先生选择戚暮作为特邀首席时,乐团里的其他人是有些反对意见的。原本他们已经与那位代替者排练了两天这首曲子,如果能够直接与代替者表演,那应该会轻松许多。
但是斯威尔先生虽然脾气很好,这却并不意味着他在乐团中没有一点威信。既然斯威尔先生果断地作出了决定,那也没有人敢说一个否决的意见,于是戚暮在招募比赛的第二天便顺利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一流的大乐团——纽约爱乐乐团的排练厅,与众人一起进行排练。
西贝柳斯的曲子戚暮以前并没有进行过专门的训练,而这首《第一交响曲》他也只是练习过几次,虽然在前一天晚上进行了恶补,但是在第一天上午排练的时候还是遇到了一些困难。
斯威尔先生微笑着让他先休息休息,等到下午纽爱将本场演出的所有曲目都排练了一遍后,戚暮才正式回到首席的位置,继续排练。
一整天下来的结果,让纽爱的其他乐手们有些担忧。但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才仅仅是第二天,这位来自华夏的小提琴手竟然就神奇地融入了他们的乐团,将自己的琴声以最合理地方式插入乐团的琴声中,再完美地淡去。
等到第二天傍晚最后一次《第一交响曲》的排练结束时,戚暮已经大致能够带领起整个乐团进行一场正式的演出,只需要最后一天再多磨练几次,应该就不成问题。
就连斯威尔先生都夸赞着说:“戚,你真是有很不错的天赋,我很期待后天与你的合作。”
而等到首席一离开,这些纽爱的乐手们立即像没了约束的熊孩子们,纷纷热情地走到戚暮的身旁,一个接一个地开口问道。
“戚,这才一天,你怎么差别这么大?你是不是晚上开小灶补习了呀?”
“对啊戚,你昨天的《第一》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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