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不在意的拍拍他,试图轻描淡写的敷衍过去:“有钱干嘛不赚呢,是不?”
“你居然还去和他合作?”迟暮不受影响很执著的又问了一遍,看著我的目光就像我犯了多麽十恶不赦的罪行一般:“你不觉得这就像一场分手後的补偿?这样你都能接受?”
也难怪他会这麽说,是个人只要了解我和林远的曾经,再看到一向居高自傲的易新愿意让步接受别人的分利,恐怕都会这麽认为。
更何况由小球转达给他的信息,那一定是翻倍的添油加醋。
“当然啊,我为啥不接受?”我不便跟他探讨小江的八卦,随口打了个哈哈:“这个做生意嘛,钞票才是王道……”
“许岸。”他不耐烦的抬高声音打断:“你变了。”
我心里一沈,一下子住了声。
他顿了下才盯著我一字一顿的继续:“你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我认识的许岸了。”
说著大概看我脸色不好,他识趣的闭口不言,脸上慢慢浮现起懊恼的神色。
估计是相当後悔一时心直口快说漏了嘴。
“是啊。”好半天我才冲著他冷笑出声,心里头莫名的有股不吐不快的怒火:“难道你才知道?这年头,人和人相交总要图点什麽吧?要不是你迟暮有钱有势,我会跟你打交道?”
他握了握拳,似乎很有想跟我动手的架势,最终只是轻微的咬了咬牙: “我们没有利益关系。”
“留著总有用得上的时候,是不是?”我冷冷把他顶回去。
“许岸,我对你很失望。”他只留下这麽一句话,然後夺门而出。
看著他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我只觉得我的大脑有那麽一瞬间的空白,以至於我根本不清楚,我是怎麽昏昏沈沈的坐电梯上了楼开门进家。
总之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站在客厅里,对著著桌上静静摆著的那个尚未动过的生日蛋糕发愣。
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迟暮的三十岁生日。
那个没义气没脑子的混帐!
我狠狠低咒一声,然後泄愤一样的坐下来,把蛋糕整个儿消灭了干净,接著带著撑到不行腻到想吐的胃去睡觉。
夜里的房子,突然就变的空荡到可怕起来。
这个晚上,与我告别很久的失眠,又再度找上了门。
☆、29、多管闲事
次日早上一醒来,我就习惯性的带著一股起床气,蓬头垢面的直奔客厅准备享用早点。
客厅里没有往日的早饭香味,只有满桌尚未收拾的蛋糕残渣,提醒著我迟暮已经离开并且一夜未归而且显然也没打算回来的事实。
“该死。习惯真可怕。”我站在空空的客厅,愤愤的骂了一句。
真是可恶,我居然被同一个人,丢在了原地两次。
我顶著一对鲜明的熊猫眼,饿著肚子直接去了公司,在办公桌上没精打采的趴了一上午。
直到下午一点,守候在开标会现场的程雪打来电话,语气有懊恼:“许总,中标人是易新。”
尽管终於有利可图,我却感受不到多少喜悦,只是敷衍回去:“是吗?这是好事啊。”
“您还有心情说这种风凉话?”程雪显然很不满我这种不敬业的态度,“我们没有中标哎。”
“傻丫头,”我笑出了声:“重要的不是谁中标,而是用户选了tuger的产品,明白吗?”
“可是……”程雪似懂非懂:“这样易新分成的比例会高很多。”
“那又怎麽样?”我提醒她:“风险都由易新承担了,咱们有钱赚还不操心。省下的人力不也是钱麽?”
她被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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