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觉这个事实,虽然还没睡饱,阮卿言却没办法再睡下去了。她起身穿好了衣服,趁着没人注意到自己,便用人身走去了祠堂。她本想碰碰运气想看易初在不在这里,却没想到一夜未归的易初还真的跪在祠堂里,显然是没离开过。
她身上还穿着被自己撕破的道袍,脸色比之昨天更加憔悴,用毫无血色来形容也绝不为过。她的唇瓣因为干涩而开裂,时不时咳嗽几声,那消瘦的脊背在衣服下面显出骨头,看得阮卿言一阵阵不舒服。她忽然觉得易初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分明采药那么累,居然还顾着诵经,还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
“尼姑,你昨晚怎么没回去,我等你好久。”阮卿言拿了个蒲团垫着,坐到易初身边,她伸手摸了摸易初有些发凉的脸,总觉得这人此刻的样子很不对劲。见是阮卿言过来,易初并未作答,只是静静的抬头看她一眼,便又闭上眼安静的诵读起经文来。
昨天一整个晚上她都在这里诵经,可心里的罪恶感却没有丝毫减少。易初想了很多关于那晚的事,她的确是受毒素的蛊惑而失去理智,可这也说明了,她的向佛之心还不够坚定。若她能真的做到师傅那般断绝七情六欲,便不会发生那晚的事情。
所以说,哪怕阮卿言也有一少部分责任,可这过错却真真都在自己身上。越是明白这点,易初心里便越是自责。她也知道在这里跪的再久,念再多经文也无法洗刷她的罪孽,她这般做,也不过是图一个心安而已,可惜谁都不愿给她这个机会。
“尼姑,你干嘛不理我?从昨天开始你就好奇怪,我没做错什么事,你作何无视我,分明那晚还对我很好。”见易初始终不理自己,阮卿言觉得有些委屈。她不懂自己怎么了,易初要这样漠视自己。不给自己找吃食,就连睡觉也不回来抱着她。
“蛇妖,我并非不理你,只是我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你。”听了阮卿言的话,易初低声回道,这不是敷衍,而是她的确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现在的阮卿言。若没发生那晚的事,她便只把阮卿言当做一条蛇,至多就是一条修炼成精的蛇妖而已。
可有了那晚的事情之后,她没办法再把阮卿言当做蛇,毕竟她们有了夫妻之实,而自己竟还夺了她的身子。哪怕阮卿言并不在意,可易初在意。她一方面在想若阮卿言那晚能够老实一些,就不会发生那种事,可是她又没办法不对阮卿言愧疚。压着的苦楚让易初的心打了无数个死结,她不知道该怎么解开,也不想看到阮卿言。
听易初说无法面对自己,阮卿言皱了皱眉,不懂她作何不能面对自己。随即想到那晚的事,她便以为是易初在害羞。回忆唤起了身体残留的感觉,阮卿言觉得自从那晚过后,易初越来越顺眼了,阮卿言觉得易初变得好看了,就算没头发也好看。
“易初,我肚子饿了,你不理我,我都没怎么吃东西。我们去找些吃食,然后再去做那晚的事好不好?那晚你弄得我好舒服,虽然刚开始有点疼,可是后面舒服得紧,我喜欢那样的你,我还想要。”阮卿言说着,发软的身子已经缠上了易初,听她说出这番话,脸上也带了魅色。易初的脸色变得惨白,她急忙推开阮卿言,露出以前不曾有过的惊慌。
“蛇妖,那晚的事切莫再提,我…我不会再与你做那种事。”易初低声说道,可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日阮卿言的声音和媚态。她觉得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分明之前还在说易心破了戒,可而今的自己,却做了更加过分的事。
“为何不能再提?明明那么舒服的事,为什么不能再做呢?”听易初说不会再和自己交佩,阮卿言有些着急的问道。她是蛇妖,不懂人心,更看不穿易初的想法。在她的世界里,舒服的事便要做,只要符合她的心意便好。
“蛇妖,你身为妖,自是不懂人类的不可为。我是出家人,又是女子,我与你做了那事,已是破了佛门最忌讳的大戒。我此刻正在忏悔,你也别再提这事,无论如何,我不会与你做第二次。”易初解释道,她不知这样说阮卿言会不会理解。果然,抬起头就看到对方正皱眉看着自己。
“尼姑,你既然知道是大忌,那晚干嘛还要与我做呢?更何况,那日你不也没有拒绝我吗?”阮卿言不懂易初怎么会忽然变卦,虽然她那日也觉得易初很奇怪,却认为那样的易初比现在要好的多。她始终不理解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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