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莫再赖床,快些随我起来。”又到了每日天早上的诵经之时,而易初也像是往常那般,反复叫着躺在床上不肯起来的阮卿言。这几乎成了她们每天都要做的事,往常只要自己多叨念几声,阮卿言便会起来,可今天这蛇却依旧赖在那,叫也不听。
“尼姑,我腰疼,不想动,你不要叫我嘛。”阮卿言病恹恹的说道,看易初的眼神就知道她是以为自己在说谎,可阮卿言这次倒没找借口,而是真的不舒服。蛇的发晴期一旦开始,便会持续一个月之久,前些日子阮卿言便有了发晴期的征兆,昨天才算是真的开始。
阮卿言不是第一次经历发晴期,只是这一次却比往常都要渴望,都要难受。从昨晚开始就是如此,【不可说的】部位【诗】极了,闻着易初的味道,睡觉时不小心被碰到哪里,阮卿言都会觉得全身都又软又麻,【腿新】和腰肢都泛着酸疼。
她的【谢裤】湿了,被她用法术弄干,没过一会又成了湿唠唠的一片,贴服在身上极为不舒服。可阮卿言却又不敢不穿,她怕那些液体弄到床上被易初发现,到时候准又会罚自己。
好不容易撑过了昨晚,阮卿言几乎是一夜没睡,刚刚好不容易才睡着,这会又被易初叫醒。看着易初那一副你根本不难受只是在说谎的模样,阮卿言真想把这个害自己这般难受的罪魁祸首咬死。都是易初的错,若她愿意和自己交佩,自己又怎么会这么难受呢。
“蛇妖,今日就纵容你一次,明日你必须得随我去诵经。”见时间已经耽搁许久,易初没办法,只能自行离开。看她关门走掉,阮卿言这才低低的呜咽了一声。她觉得自己身上已经出了汗,全身都热的发麻,她索性脱了衣服【对床单做了惨无人道的不可说之事】,好缓解身上的难受。可这样的方法,终究只是指标不治本。她好想交佩,想的要疯掉了。
易初并未发现阮卿言的异常,只以为她今天是耍性子才不来。到了祠堂里,她看了眼已经跪在蒲团之上的易心,有些欣慰她这么早就过来。在不经意间,易初瞄到易心后劲上的红痕,却微微疑惑起来。现在只是春季,如若有蚊子还尚早,莫不是易心撞到了哪里?
“易心,你脖子上的红痕可是受了伤?”易初不懂那红痕是什么,便开口询问道,听到她的话,易心的身子一僵,急忙将衣领撩高,慌张失措的想解释什么。可是当她抬起头,对上易初茫然的视线之际,却又松了口气。她竟是忘了,易初师姐不懂那些事,又怎么会看出红痕是郁尘欢留下的呢。
“只是天气转变,有些过敏而已。易初师姐,阮卿言今日怎的没同你一起过来?”易心好奇的在易初身上打量一番,发现阮卿言没有变作蛇身缠在她身上,才开口问了句。
“这蛇今日犯懒,找了借口没来。”
“师姐对她真好。”
听到易初的回答,易心不经意的说道。可正是她无意的一句话,却让易初微微愣了下。原来自己对阮卿言不同的态度就连易心都察觉到了,自己分明下了决定不再纵容阮卿言,没想到一个不留意,竟是又忘了本就打算好的事。
诵经完毕之后,易初觉得自己应该克服一下心软的毛病,她特意拿了几本经文回去,又摘了些酸酸的果子给阮卿言,打算让她吃果子来看经文,谁知到了房间里,这蛇妖居然还躺在床上没起来,且又把衣服都除了去。
“蛇妖,作何又不穿衣服,我摘了果子放在院子里,现在日头正好,你且出去诵读几篇经文。”易初站在床边,把阮卿言的衣服找好放在床头,她发现阮卿言今天着实怪异的很,若放到往常这个时间,正午是太阳最好的时候,阮卿言都会去院子里晒太阳,可今天偏偏就窝在了房间里不肯起来。
易初没理她,只说了句快些出去就走了。看她都不理自己,阮卿言不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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