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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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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到十二点,郑熙行打了个电话,喊了一桌外卖来,也没人吃。郑熙行干脆抱着外卖盒子坐到越宁旁边:“张嘴,啊。”

越宁自诩厚脸皮,可在老师和师兄的注视下被喂饭,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那个,唔。”被塞进一口饭。

郑熙行很无耻地道:“你干活,让老师和师兄们休息一下吃个饭,我陪你吧。”

陈教授想了想:“去吃饭吧,吃完了来换班。”

“估计现在对方应该在考虑怎么办,等他们商议完了,咱们饭也吃完了,你们吃完了休息一下,公司里有休息室。对方现在说不定是夜里,正是没精神的时候,硬仗要在后面入夜的时候呢。”

陈教授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带着大徒弟们到外面吃饭,把小学生留在机房里了。

郑熙行抱着饭盒:“再吃一口,不要看我,看你的屏幕,啊——”

越宁心里毛毛的,张开嘴巴,又被塞了一口炸丸子。

吃完了饭,郑熙行还拿出一杯热牛奶插上了吸管:“喝牛奶了。”

越宁喝光最后一滴牛奶,眼睛盯着屏幕,对郑熙行道:“你还没吃饭呢吧?”

“不急,我等个电话。”

“诶?”

“看是境内还是境外。”

“多半境外。”

“知道了好安心。”

不多时,电话来了,郑熙行听了,频频点头:“嗯,好,知道了。对,他们都在这里,那是,当然。保持联络。”

挂掉电话,大师兄却又进来了,也晃了晃电话:“不用熬夜了,大概能一劳永逸了,都来配合一下吧。”有组织的反而比个人行为更好解决了呢。

几人又忙碌一下午,小师兄伸个懒腰,吐出两个字:“还行。”不算无聊。

方程却有点惋惜:“能再多玩一会就好了。”

陈教授也说:“这回的水平比上次你开业的时候要高呢。”

越宁:……“我替被你们揍个半死的人谢谢你们夸奖了。”

二师兄这才摸摸小肚子:“午饭好像味道不错?”

郑熙行连忙说:“我在他们家有包厢。”打电话让司机送师徒四人去吃饭,吃完了送他们回去。

陈教授皱皱眉,郑熙行道:“我跟宁宁在这儿盯着,顺便商量下一步的公司发展计划。”

陈教授叹口气:“好吧,自己小心。”

郑熙行把四人送走,又打了个电话叫份外卖,并且考虑春节假期都过来陪越宁加班,给那个什么技术员放假算了。回来一边给越宁喂晚饭,一边想:不挑食,真好养。老范家那个无骨凤爪不错,张师傅的去刺鲥鱼做得也很好。

越宁:感觉好奇怪呢。

————————————————————————————————

老师带着师兄们离开之后,越宁果然没再遇到过成规模的攻击,零星的问题,师兄们又帮忙给简单砌了个墙。余下的,他抬抬手就给解决了。吃完了饭,看看时间,越宁挺不好意思地请郑熙行走人。

郑熙行却毫不在意地道:“咦?不欢迎呀?”

“天黑了啊,家里人不惦记啊?”

“联系过啦,我就住这儿了。回去也是那些个事儿,不缺我一个。春节么,就是应酬,你看现在,我还应酬个什么?干活的都累了一年想休息,何必把人叫出来呢?陪玩的这会儿在家关小黑屋挨打呢。你计划书呢?拿来我看看,正好加个班儿。不是说你这儿有床么?我就在你这儿蹭几晚吧,顺便看看来年计划。别看春节就放这几天假,t回来之后跟见了鬼似的好像积了一年的活要干一样。那儿太忙,可不一定能抽出空来看了。”

“啊!之前是写了一份,现在想改改。”

经历了黑客事件,对越宁来说是件很不错的事情,既收获了几枚师兄,又得到了老爷爷们的好感。还跟郑熙行敲定了未来三年的发展规划,由于嘟嘟的发展势头超乎了大家的预料,之前的计划还要再作调整。并且,对于视频通讯问题,也要再搞一份计划。

越宁心知肚明,接下来几年,在业内,老爷爷们肯定会给他有意无意开点绿灯的。他必须制定一个抓住这种机会的计划,借力走上一程,否则一定会悔断肠子。

“不急,先前的我先看看。”

“……好。在桌上,绿色的文件夹子里。”

“你别动了,我去拿。哎,休息室能住吗?”

“那个,你住我办公室里那间吧,洗漱用具有新的,在那边白色的柜子里。衣柜里有新床单,我去换。”

“y(_)y不用不用,大老爷们这么讲究做什么?”

第72章进展(二)

作为一个五讲四美三热的好少年,家里来了客人,给人安排个舒服的住宿环境,不是身为主人应该做的事情么?越宁没有家,他自己到哪儿,都是当客人去的,在自己的地盘上招待客人,是个新奇的体验。三两下设定了电脑,他就跑出去给郑熙行铺床单。

郑熙行见拦不住,也跟了过去,倚在门边,含笑看他忙里忙外的。越宁的小套房布置得很舒服,一应生活设施俱全,还挺有品味的。不看外面的办公室,还以为一对年轻夫妇的住房。2x22的床,嗯,原本的被罩居然是浅粉色的。床头灯是可爱的卡通造型,墙上挂着幅大大的樱花富士山的油画。双层的窗帘只把薄纱那一层拉上了,厚绒的帘子只拉了一半。衣橱的线条也很柔和,打开,拿出新的床单是粉蓝色的。里面和外面的办公室一样,排了好多书架、书柜,上面的书什么类别的都有。

越宁先换被罩,被子还挺大,不太好拆。郑熙行上来帮忙,还帮得手忙脚乱的,越宁奇怪地问道:“你不是当过兵吗?”当过兵你不会换被罩?

郑熙行无语凝噎,讪讪地收回手:“呃,时间太长,有点忘了。要不别换了?”

越宁眼中的疑惑更深了:“忘了?”语调抬得高高的,充满了不敢置信。说你傻了都比忘了更有说服力一点吧?

郑熙行干脆收回手,窝到墙角的懒人沙发里缩着了,看起来……有点可怜。

越宁停了手,小心地问:“十四哥?”

郑熙行扶额,缓缓地道:“这两天事情有点多,脑子有点乱。”

哦,这个理由勉强可以接受。越宁慢腾腾地接着换被罩,虽然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却没有深究。不大会儿,换好了,把浅粉色的床单叠叠好,抱着出去:“那你早点洗洗睡吧,卫生间的设备都能用。”

“你呢?”

“我去值班室那儿睡,还得看机器呢。”

郑熙行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越宁眼珠珠骨碌碌直转,边走边想:会有很为难的事情,需要盯着我这里?不至于吧?今天老师和师兄们已经来过了,技术层面的问题,应该已经解决了。或者就是找个清净的地方,好认真想想事。郑熙行会没有清净的地方么?

回到机房,看看设备没有问题,越宁又发起呆来,将这两天的事情重新捋了一回:自己应该只是遭了池鱼之殃而已。过了这了阵,就没啥了。有那功夫来找自己,不如组织点人手去攻击一些更有意思的网站。耸耸肩,越宁翻出值班室的被子,换上自己的被罩,铺好床。检查了一遍门窗、开关,又看了一回数据,设了个警报。

忽然,一个嘟嘟群疯狂地闪了起来。

百晓生:听说了吗?

百晓生:太带感了!

百晓生:新型病毒啊!能烧掉硬件的!

底下一串冒了出来,纷纷表示,这个很有意思,但是破坏性很大,没有美感。让人少了很多解谜的乐趣。不过,又纷纷表示,这个想法很人创意。下面已经讨论了起来,这个原理是什么,应该怎么搞,烧掉硬件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能不能在这个时间内抢救回来……

宁宝宝:从哪儿听说的?谁中招了?谁干的?

百晓生:谁干的不知道,中招的人略有耳闻。

百晓生是单戈在群里的马甲,即将赴国外留学,之前她做过交换生,有不少在国外的朋友,消息也比较灵通。越宁单敲了她,她回答说,她也是听说的,有人受雇去一个有意思的地方玩玩,然后就中招了,他自己不服气,再进去的时候遇到高手了,把花了大价钱凑的电脑给烧了。正在找雇主的晦气,认为是雇主坑了他。

宁宝宝:还要再玩么?

百晓生:不会是你吧?

宁宝宝:显然不是我。不过我对他的电脑很感兴趣,不知道烧成什么样了,不知道雇主有没有赔他?

百晓生:显然是不想赔的,所以他通过掮客,找到了雇主,把雇主列黑名单里,地下传播,让人别上当。不过我估计,这反而会引起一些人的兴趣。

宁宝宝:名单来一份。

百晓生:你干着正事儿呢,别去玩!黑别人的系统有什么意思?

宁宝宝:我要防着这几家,怕他们对我下黑手。

百晓生:么事,都是实业金融那边的。

越宁发了个卖萌的熊过去,继续讨要。单戈脑补了一下越宁本尊做这个表情的样子,没忍住,手一抖,给他发了过来。

宁宝宝:=3=谢谢姐姐。

将名单和聊天记录打印了一份,捏着单子,跑去小套房里面,找郑熙行商议名单。敲敲门:“十四哥,睡了吗?”

里面含糊的一声:“进来。”

越宁一推门呆掉了——窝去!这个祼男是谁?

哦,郑熙行没有全果着,腰间裹着条小毛巾,正在擦头发。身材不错,宽肩细腰窄臀,大长腿还有八块腹肌,尤其是腹肌!越宁嫉妒地多看了两眼,有点恨——再过两年,我一定也能练出来!

郑熙行装作没看到,越宁摸摸鼻子:“柜子里有干净的内衣和睡衣,没拆的。”

郑熙行镇定地道:“我习惯裸睡。”

越宁默默翻出条内裤来:“这个是新的,没穿过的,先凑合吧。”说完,又默默地瞪着他。郑熙行觉得有点热,咳嗽一声,接过来扔到了床上:“手里拿的什么?”

“哦,这个,”越宁回过神来,“一点有趣的东西。”

“?”

“你看,”越宁略有点得意的说,“哪天心情不好了,找他们玩。”

郑熙行扫了一眼名单,点点头:“没错。”

这下轮到越宁惊讶了:“你已经知道了?”

郑熙行道:“刚刚接了个电话,跟估计的差不多了。你不是也猜着一些了么?”

越宁道:“我猜得没那么准,对这些集团不是特别了解。”

“差不多就是他们吧,要准备好了,是一场硬仗。”

越宁皱皱鼻子,样子有点淘气:“怎么样?准备捞一笔?我是不是可以盼望着有更多的投资了?”

郑熙行笑问:“怎么捞?”心里有点疯,赶紧转了个身,将自己塞进了被子里。之前觉得,不能挑明了先靠近一点,搏点熟悉度和好感度也不错,现在觉得自己这个主意糟透了。对方衣冠整齐,一脸办正事的样子,自己……果着。真是没眼看!

越宁打了个响指,长长的手指往南一指:“不是么?”

郑熙行头上顶着毛巾,盖了半截眼睛,毛巾一上一下地颠:“唔,有点意思,还有呢?”

越宁笑道:“那我就不知道你们要怎么做了。”

“你们?”

“拜托,一个人跟国际金融资本干哦。”

郑熙行也笑了:“你猜,大概什么时候?”

越宁也笑着摇头:“不猜。”

说完,将打印纸放到床上,带上门走了。时间他是知道的,就因为知道,才不说。留下郑熙行坐在床上发呆,半晌,才低低地爆出一句:“这小子。”捞过打印纸,扫了一眼,从床头捞过了电话,给郑老打了个电话。

郑老:“这还用你说?他老师那边放了话,正一堆人排着队求饶呢。你长点心,我可不想替你跟他老师求饶。”

郑熙行:……真是亲爷爷!“其他的事情呢?”

“其他还能有什么事情?”郑老哼哼着,“你长点出息,好好做事,不要骚扰人家。宁宁在做正事,你去晃悠,是惹人讨厌的。”

郑熙行想摸支烟来点上,没发现烟灰缸,只得作罢:“这还用说?”

“那你现在在哪里?”

“商量正事呢。”

“说完了?”

“嗯。”

“哦。”

郑熙行觉得,有个很明白自己的爷爷,很难说是好还是坏。不过此时,倒挺感激有个开明且有智慧的爷爷,没多作停顿,郑熙行听完郑老的新一轮嘲讽,便直白地讲:“我栽了。”

郑老刚刚开完小会,把事情处理得差不多,心情舒坦地打击孙子来解闷,冷不丁听到这一句,差点拿不稳话筒:“啥?”

郑熙行慢慢地道:“一头栽进去,拔不出来了。”

郑老奇怪地道:“怎么你之前还想拔的?”

“也……也不是。”

“哦。”郑老发了个意味不明的单音节。

“就是,突然的,蜂蜜变成蜂王浆了。”

这什么破比喻?郑老咧咧嘴。

郑熙行还在那儿自我分析:“前天像泡了个热水澡,好像还能站起来。今天是被捏着了麻筋,想抖抖,又没力气。”

郑老特别有兴味地听着,最后作了个总结:“你就是从小到大觉得别人蠢,没人配得上你。爹妈聪明的,人没你聪明,智商跟你差不多的,人情世故不如你。老油子吧,搁你跟前脑子又显得不好使。看谁都像傻逼,跟一群傻逼玩儿,你能有什么乐趣?怎么着?现在找着乐趣了?”

郑熙行也不反驳,用陈述事实地语气说:“说人命好,都说是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匙,我嘴里的汤匙不但是金的,还是镶钻的。多少人奋斗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事情,对我来说不过是与生俱来。如果我再蠢一点,或许会对现状很满意,可惜看得太明白了,生活就少了许多乐趣。渐渐的,我的乐趣就变成了看戏,看着看着,又有点无趣。

说我是个喜新厌旧的主儿,我不承认。许多事情,从一开始就只是图个新鲜,一切不过是为了打发时间而已。既然不曾喜过,何谈喜新厌旧?人生挺无趣的。我也挺想奋斗的,就像您年轻时一样。

可惜我起点太高,想有同样的成就感太难了。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按照某种特定的套路走,就能达到某种高度。这样设计好了的人生真是太乏味了。我的人生真是太td空虚了。”

郑老又“哦”了一声:“这回遇着个聪明孩子,又恰好没爹没妈没人帮,你这是在人身上找寄托呢?你要真这样,我奉劝你一句,趁早给我滚回来,别等我打断你的狗腿!”

郑熙行伸手抠着被面,继续慢慢说:“聪明的、没后台的孩子,别的不说,搁学校里我能抓一把。养多少,都行。我想过要什么样的对象的,得是带出去不能叫人说我眼瞎,得聪明大方坚定,等我回头一看,有这么一个人,这几样都符合了,就是性别岔了。我就知道自己栽了。找对象跟生孩子似的,生之前想了,要怎么怎么样的,做各种检查,最后生出来了,跟想的不一样也不能不要,还得疼着。”

“这什么破比方?”郑老捶桌。

郑熙行道:“我这么说的意思就是,本来觉得这事儿没什么规律可循,可回过头来发现,他又样样合适,那我就不垂死挣扎了。”

郑老沉默半晌,问了一个很实在的问题:“你都这样了,知道他是不是中意你么?你先前只是说瞧上了,我也随你,缘份的事儿,分分合合,挨两巴掌算什么?挨就挨了。现在,你要怎么办?你觉得这么一个孩子,会看上一个生来讨人嫌、看谁都像傻逼的二货?”

“……”讨人嫌的二货郑熙行默默挂掉了电话,开始思考了起来。

不多会儿,郑老那边又打过了电话来:“别装死。”

“我在思考,自己跟他有什么不太一样的地方。”

“呵呵。”

郑熙行果断地表现出了自己是郑老的亲孙子,有必要的时候,完全把嘲讽当耳旁风:“爷爷,求教。现在回想起来,哪怕是从第一面开始,他都不是,呃,这么说吧,哪怕我比他年长、有钱、有经验、有社会地位,都觉得自己像是个站在办公室里的学生,他像是在批作业的老师?”

郑老:……

郑老沉默了一下:“你们的精气神儿不一样。”

郑熙行冷静地道:“我智商,好吧,虽然可能跟他有数值上的一点差异,但好像是一个层次的。也创业,也……”

郑老静静听着,最后问了一遍:“认真的?”

“嗯。”

郑老道:“初七后他那些个员工该上班了,他也能闲下来了,你带他来听个戏,我请客。嗯,你廖爷爷他们也来。”

郑熙行突然道:“他和你们,才是同类?”

“还行,没笨到家。”

“但是我见过许多白手想家的人,也是一穷二白……”

郑老似乎很享受给小孙子解惑这件事情,脾气也很好地说:“如果人类的情感能够量化,就没那么让人向往了。

我和你奶奶当年呢,一看,就喜欢上了,为什么呢?你要让我分析,那能分析许多,反正,就是合了我的意了。可一样的姑娘,当时没有么?为什么单单是她?直觉是什么呢?是经验的累积,也是一种天赋。硬拗,太没意思。你从到到大,就是一直不自觉地在量化比较,这也没办法,环境在这里啦。现在,能明白一点了么?当你自己看人的时候看到一串条件,就不要怪别人也把你当成一串条件。宁宁不讨厌你啊,一看,哦,小伙还挺精神,脑子也好使,挺有眼光的,知道欣赏他。然后呢?你还想有什么然后?你觉得自己高高在上,挑挑拣拣,别人当你在台上唱大戏呢。你帮他的那些,别人都能帮到,你也不是没有回报,还埋怨什么?

再打个比方,那么多的汉奸,看着也挺能干不是?那你说,为什么他就让我想掐死呢?我跟你说,甭跟我这儿装无辜唱大戏,说不定还能搏几个傻货说你可怜。没人味儿叫可怜?这世上,穷山恶水泼妇刁民的地方多了去了,我不知道吗?可为什么还要兢兢业业把这国家给建设好呢?都是捐款,有的人就想着可以避税,有的人就想着能救人。想救人的对想避税的说,捐吧,能避税,他就干了。人能瞧得起你哦?”

“我好像办了一件错事。”

“哦。”郑老把电话给挂断了。

郑熙行望着听筒,看了半天,关灯,睡觉。

————————————————————————————————

第二天一早,郑熙行仿佛听到一点声音,一个抽搐,揭被而起。

哗!感觉有点凉,围腰上的小毛巾早不知道哪儿去了,低头看了看,手忙脚乱翻出了昨天越宁给他找的内裤套上。顺手捞了电话将门开了条缝,悄悄往外走。拉开办公室的门,忽然闻到一股香味儿!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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