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大把的银子,终于如我所愿,住进了曾经只属于我和哥哥,现在却开始对外人开放的华美屋子。躺在床上,抚摸着床单,想像着哥哥半眯的凤眼,邪媚的笑容,想到他的喜,他的怒,他一遍遍温存的缠绕,哥哥,你在哪里啊?
起身,退房,不敢再多呆一秒钟,怕那强烈的思念将我活活淹灭。
选了一个不错的宅子,租下,穿上皎洁若月的霓裳,将长长的银发披散到身后,吞下一颗掩盖眼睛颜色的药丸,带上纱帽,侧马向红依绿意处奔去,不给自己思考的时间,不让自己明白自己到底要做些什么,我只想看看他们,知道他们过得很好,就可以……不,不可以!我要让他们爱我,继续爱我,就像我一直爱他们那样!可……若他们已经跟了洪仙儿,我……还能要得回吗?他们不是物品,有自己的感情,有思想,难道我要硬抢吗?分离的时间好像很长很长,是不是长到无法牵连的位置?呸!我相信红依绿意和我的感情,去tmd狗屁洪仙儿,老娘还没听说哪个被强奸者爱上强奸犯的呢!!!
一路狂奔,终于策马来到一片寂静的林子中,放慢马步,渐闻那熟悉的琴音萧意犹如过往的点点滴滴,丝丝扣入心弦,扯痛了人纤细而敏感的神经,他们的痛苦,孤单,无助,期盼,我能听懂。
下马,在夕阳染红天边的霞光中,一步步向着声音的源头走去,每走一步,心就紧张几分,每走一步,心痛就多几分,雀跃就狂几分,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意,我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带你们走,我真的不知道……
朝和若熏,还有我带来的人,迅速将周围或明或暗的守卫全部弄晕,让我的整个世界里,只剩下红依绿意的琴音萧声,而他们的整个世界到底又剩了怎样的不堪回忆?
一步步走进,心跳快速的仿佛要溢出喉咙,当站在院子外,看见一棵大榕树下的二人时,所有的感官,所有的呼吸,所有的心跳,都突然停止了运作,满心满眼的都是那两抹身形消瘦得仿佛风吹即散的雪白衣衫……
红依绿意的眼空洞得仿佛是河底的淤泥,浑浊而不清,不知道透过风,载着音符,飘到了哪个不知的世界,涣散了一生的灵魂。
我的身子在颤抖,心在纷纷碎裂,红依会喷火的眸子在哪里?绿意充满韧性的执着又去了哪里?难道一定要在受伤后,让自己的世界变得事事而非吗?你们的痛,我的痛,难道还不够吗?一定要折磨自己?折磨彼此?你们封闭了心灵,是怕我,还是怕自己?如果是这样,我们只有重新开始,直到你们能敞开心,剖析彼此灵魂的那天起……
打定主义,猛吸了一口大气,又狠狠的放掉,然后踩着稀碎的步伐,缓步踏进了布满落日余晖的院子,站到他们面前。
他们一曲完毕,又是一阵寂静,然后红依抱起琴,绿意收起萧,相互搀扶着走开了!
我眨眨眼睛,他们……没有看见我?还是……根本就不想理我?
忙身形一闪,挡在了他们前面,两人仍旧不语,绕过我,继续走了。我当下提起的心,缓缓放下,天啊,幸好能看见
我忙厚脸皮的一闪,随着他们进了屋子,两人也不撵我,只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发呆,一坐就坐了一个钟头,没有一个人先说话,更没有人动一下,他们好像完全忽视了我的存在,我怀疑,就算我现在拿把刀割他们一下,他们也不会有感觉。
屋子死一般的沉寂,我伸手倒了三杯凉茶,分别放到他们手心,哑然的声音,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有满心的痛。将杯子攥了又攥,恍然道:“你们的琴和萧,让我想起了一位自己的好朋友,她常常和我提起,说她有两个深爱着的人,会在她心绪混乱的日子为她抚琴吹萧,可惜……如今,一切都事事而非了……”
红依的手指动了一下,绿意空洞的眼,突然看向我,却没有一个人肯说话。
我缓缓将纱帽取掉,绿意的眼微眯了几分,好像是要看清楚我的样子,而红依则仍旧目不斜视,只是将手中的茶碗攥得死紧,似乎在听什么。
心一惊,忙伸手到红依面前晃了晃,却不见他有任何的反应,又到绿意眼前晃了晃,绿意也没有闪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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