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老头答道:“属下定让她生不如死,治她有辱主子之罪。”
我呵呵一笑,强撑着场面:“有辱主子的人是你,可不是我。我一没打输,二没有当着仙儿妹妹的面捂着干瘪的鸟儿呻吟!你说,你是不是想借我踢你一脚的空挡勾引我妹妹?”
那小鹰眼一缩,老脸又挂不住了,回吼道:“女娃休要恶毒,看等会儿老夫怎么治你!”
我冷哼一声:“只要不在我面前跳脱衣舞,我一切可以忍受!”
“啊!”那糟老头怒吼一声,一掌向我劈来
“住手!”洪仙儿危呵一声,哥哥红依绿意急呼,人也随之冲了过来。
脖子上的刀一晃,那个徐娘半老冷呵道:“再近一步,她人头落地!”其实,我挺怀疑这把匕首能将我脖骨削开,让我人头落地,毕竟人的骨头还是很坚硬地。但就算她滑我一刀,我也与世界与美男与红尘拜拜了,所以,我低调。可这油盐不进的东西,明显是借着威胁对我打击报复,只觉得脖子上一疼,一股热糊糊的红色精华就这么滑入了我的衣领,渐渐染红了雪白的胸襟。
洪仙儿见我流血,眉头微皱,看向我的眼,却突然间绽放了异常明亮的色彩,仿佛很兴奋。我心道不好,遇一疯丫。
哥哥,红依,绿意,焦急的呼唤着我的名字,人亦被刀架上了脖子,都是我害的。
我这人没有什么能耐,就喜欢逗逗嘴,气气人,但若说要动真刀真枪,我还真是一无事处;若说猖狂,也必然是身边有人撑腰,就像现在,你打死我,我也不敢再唱《不怕不怕》啊!)
我咽了口口水,尽量让自己呼吸平缓,小声道:“这位美丽大方风姿卓越仪态万千的大虾,请您的手别抖,我这人就怕见血,见血一定昏……啊……我昏了……”我身子一软,向后靠去,正好依靠在女子身上,交付了全身的重量。哼,小样,等你放松警惕,我拧不死你!
谁知那徐娘半老的大虾竟一把将我拎起,冷声道:“好好站着,不然给你一刀,放放血!”
我立马精神,头也不昏了,腿也不软了,就连一直压抑的感觉都消失了,乖乖立正站好,就差来个军姿,表示一下我积极向上的良好配合态度。
徐娘半老再次进言:“主子,请把此女交给我们,我们定将她顽劣的嘴撕烂,制得伏伏贴贴!”
我突然想到自己的嘴被他们撕成一条儿一条儿的样子,一说话,一吃东西,嘴就像多爪章鱼似的来回乱扑腾,天啊,恶心死我了,不要,坚决不要!
洪仙儿一步步走向我,笑得异常明媚,伸出手一掌糊之,我下意识的想闪躲,却发现她打的人不是我,而是那徐娘半老,她怒声道:“狗奴才,我让你刺伤姐姐了吗?”
那徐娘半老马上低下了头:“主子,我错了。”
我心想,洪仙儿啊,你终于良心发现了,想到我用葡萄逗你开心的好处了
她转眼,伸出食指在我脖子的伤口一点,我疼得嗤牙咧嘴,她哈哈大笑道:“姐姐,你不想笑了吗?”
我扁扁嘴:“妹子啊,你想看姐姐笑,就得把这两个老东西处理掉,万一我小命不保,你看谁笑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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