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么不客气地顺杆往下爬,秦双柳干笑两声,不太想打理她了。
等娄氏在房中给晏千禄擦完身,收拾完他的污.秽物,晏水谣再进来给他请安问好。
屋里确实弥漫着一股淡淡难闻的腥味,尤其是床铺位置。
想到秦双柳晚上要在这张床铺上睡觉,晏水谣就想说一个字:该!
也是时候让她吃点苦头了。
如今这奢华的寝屋,送给晏水谣她都不要,她只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她回到偏院,就向闫斯烨无情地嘲笑晏千禄,“王爷,你敢信,他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就尿失禁了哈哈哈!”
闫斯烨抚着下巴,“嗯,可见黄金的事对他打击很大。”
“切,矫情。”晏水谣嗤之以鼻,“讨女人欢心时,一掷千金也没见他心疼过。”
她坐到桌前,闲来无事,拿出用布包裹好的胸针,又开始仔细研究起来。
就这么十分钟过去了,闫斯烨看她依然全神贯注,都快成斗鸡眼了,叹口气,“看出什么没有,再这么下去,你都要把那东西盘出包浆了。”
晏水谣失落地一摇头,胸针的体积太小了,她没在上面发现其他有用信息。
“拿来。”闫斯烨朝她微微抬手。
晏水谣老实地塞给他,并蹲到他手边,准备观摩下大佬的解题思路。
只见啪嗒一声,闫斯烨直接两根手指一错开,把胸针给掰开了。
晏水谣嘴巴张成o形,就看到连接别针的一块板被他卸掉了。
她险些发出土拨鼠尖叫!
闫斯烨把胸针弄坏了?
他居然就这么轻易地弄坏了!
但等她看见底板后面刻的字母后,她气息滞了一滞。
那是三个英文字母:sxx
既然能在这里看见哆啦a梦,那看到大写字母也没什么稀奇。
晏水谣指尖抚过这个刻痕,仍然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是暗号,还是代码?
她聪明的脑袋都被难住了,揉一揉酸软的脖颈,“王爷,你能把它装回去吗?”
闫斯烨两指一合,胸针又变回原样了,原来它当中有个可以开合的暗扣。
他把东西还给晏水谣,似想起什么,忽然问道,“你说过,之前在魁鬼山寨,有几个小喽啰羞辱你,还记得长相吗?”
说到这个,晏水谣可来劲了,用手把两边眼角吊起,“有个是吊眼,就像这样!”
“还有个胖子,肚皮宛如十月怀胎的妇人!”
“还有个喜欢呆在裘天宝旁边吹捧他的瘦猴子,尖嘴猴腮的!”
说到一半,她忽然戛然停住,思索须臾,狐疑道,“王爷你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