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颛鼻息咻咻地死盯住男人翘起的臀部,前面被布半遮半掩著,後面却一览无遗,狭窄暗红的缝隙勾著人想要扒开来仔细看个究竟。
「快点!」炎颛粗野地推著男人,让他快点进到厨房。
箫和被他推得踉踉跄跄,赤裸的脚趾在接触冰凉地面的同时忍不住紧紧缩起。
到了,厨房终於到了。
台面上和水池里还放著一堆没有处理的菜,等著他和小炎来把它们做成菜肴。
「洗菜。」後面的声音异样得都不像是小炎的声音。
「啪!」屁股被拍打的声音在厨房里听起来是如此清脆和清晰,箫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後面有人撑住他,硬是把他推到水池边。
放水,拿起西红柿,清洗。
和他经常在厨房里抱住小炎的姿势相同,那野兽也在後边抱住了他,可是他的手……
「好好洗,洗干净点。」
炎颛啃著男人的耳朵,两只手从後面摸上他的胸膛。
摸到了,那小小的肉粒。因为前面的挑拨,如今已经自动鼓鼓地突起,彰显自己的存在。
捏住,轻轻地搓动。
男人立时发出淫荡的叫声,看著窗户外面的眼睛几乎要滴出水来。
双手撑住男人下滑无力的身体,两只手仍旧不肯放过他胸口的脆弱。
翘起来、裸露在外的臀部不停地摩擦著他。
一只手大力揉捏著男人的胸膛,一只手迫不及待地去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拉链。
这种刺激还是适合久经杀场的人,对於他这种没什麽经验的刚成年雄性来说,实在刺激太大。
他得先开一炮。
也许先让自己发泄一次,等会儿会更有闲心来欣赏他家小人的风骚。
可是不想就这麽冲进去,还想让这人露出更多的表情,听他说出更多淫猥的词语……
「箫箫!不得了了!刚才碰到那个变态斯文男,他说……啊──!」
「嗷──!」炎。
「呃啊!」箫
「你们──!」玫瑰。
竟然就这麽进去了!炎颛大恨!
箫和更是羞、气交集,後面竟紧紧地收缩起来。
操!某野兽疯了。
喊出声的玫瑰眼看不知羞耻的家长们再次消失,再看到傻傻呆呆的阿福两条鼻血顺著嘴巴往下流,可怜的自认还未成年的小机器人简直想杀人。
受刺激过甚的另一未成年阿福流著鼻血还在呆呆地说:「他说他们和国家合作了……箫箫……」
小虎抬起小手摸了摸滴到自己头上的血液,不懂中。
为什麽爹爹把爸爸压在水池边,福福就流血了呢?
嗷呜──!
什麽时候才能像以前一样想做就做不必顾忌任何人的眼光啊!?
某野兽一边把他家小人干得又哭又叫,一边悲愤地想。
箫和……
果然有小孩子的家长最可怜……
家里又有野兽又有孩子的家长最凄惨!呜呜!
窗外,某偷窥良久的老外抓著他家仆人让他从干洗店取回的制服,陷入了深深的幻想中。
那个小小的围裙是多麽可爱多麽有品味啊,如果让他的仆人也这样穿上……
昂藏的七尺男儿,棕色的赤裸身躯,有力而矫健的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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