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用担心润滑问题。
爷哟——!箫和一口咬住身下枕头,痛哭。
不爽!一点都不爽!……
「唔……嗯……小炎,轻点轻点……不要对著一个地方死命捅,换个地方……啊啊啊!」箫和被捣得身体猛地一抬,结果导致身体内部凶器一下进入了从没进入过深度。
这种人典型自找罪受,不过箫和永远不会承认这点就。
炎颛被夹低吼一声,猛地抽出再用劲捅入,「乓乓乓」,肉体相撞速度越来越快。
箫和两手抓紧枕头,昂著头,流著泪,沙哑地无声嘶鸣。
事后,炎颛伸出右手探到筋疲力尽箫和胸前,捏住肿胀奶头拧了几下,
权作表
扬。
箫和张开嘴,眼一翻,被气毙了。
而尖头早在进门时候就很聪明地从箫和口袋里溜出,也不知溜哪儿找鼠妹妹去了。
箫和睁开眼时眩晕了一下,一时分不清自己身在何方、现在又什麽时候。
吱吱。
透过窗帘缝隙,阳光斜射进来发出淡金色光芒,有点刺眼。
箫和捂住眼睛,下意识地摸摸身边床位。
没人。那半边床单也凉。
咕噜噜。
很好,知道现在什麽时候了。
吱吱。
箫和一个枕头拍过去。
尖头尖叫一声,被拍了个严严实实。
恨……。谁说老鼠不流泪,可怜尖头无处诉。
「早。」
「早。」
在卫生间里碰到正在漱洗准备上学老人孙子,刚上中学男孩含著牙膏对打了个招
呼,男孩一点也不认生。
昨天那卖雨衣老人听说们要找地方短期租住,竟把们带到了自己家里。
这一个老居民区,老人房子在一楼,还有一个小院子,
外面看起来很老旧,
里面倒
比想象干净整洁,各种电器也都齐备。
老人和中学生孙子一起住。儿子和媳妇在煤矿工作,吃住皆在煤厂,除了年节几天,
一般都不会回来。
没有老保孙老为了多赚点生活费,就把儿子媳妇房间让了出来,收箫和二十块钱一
个晚上,餐费另算。早饭五块,中饭因为孙子不回来不提供,晚饭十块。
箫和觉得比住旅馆划算,比住帐篷舒适,当下拍板答应。
不过觉得炎颛并不太乐意,虽然没有做任何反对表示。
这小子应该不喜欢与人相处吧?那为什麽不反对?还有跑哪儿去了?
「孙……毅吧?」箫和跟给倒豆浆男孩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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