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感恩的野崽子?不知在哪个阴沟里苟延残喘?
你当我都忘掉了是不是?
当着我的面就和野男人打情骂俏,真正水性杨花到家!
炎颛手中略略用劲,当下就听到有人惨叫一声弯下了腰。
「你、你他妈的快放开老子!否则、否则......啊!唔......」
炎颛冷笑,只不过把力道放轻了些,只不过从握改为揉,这男人就连叫唤的腔调都变了。
就知道三天不上你,你就开始发骚发浪,像你这种一刻都离不开男人的,就是要有人把你操得连床都起不来才行!
另一只手干脆把男人按倒在地上,翻身就骑了上去。
「小炎,你要干什么?喂!今天不行,我们等下还要......」
......救人呢。
这句话没说出来,因为那野蛮人把他衣服从上到下一口气全部扯开,扯开后就张嘴一口咬了下去。
「哇!」
咬就咬了!你还在上面磨牙?!
就在箫和觉得自己的两根锁骨快变成喂狗的肉骨头时,那小子总算肯改变目标了。
不过很快地,箫和宁愿他继续啃那两块骨头。
浓浓的说不出属于香还是臭的雄性味道,刺激得箫和颤抖着身子不住喘气。
胸前两粒肉豆被侍候得肿-胀了一圈,圆圆鼓鼓地挺立在胸膛上任人蹂-躏。
一会儿被两根手指拉起来,拉得他忍不住发出低哑的惨叫。
一会儿又被吞进炙热的口腔中,在坚硬的牙齿间被折磨得越发脆弱敏感。
抬起头满意地看着这两粒变成深深肉红色的乳-头,用鼻尖蹭了蹭,换来一声那男人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呻-吟,炎颛在那男人的腰间狠捏了两把,脱掉裤子,露出自己已经坚挺的家伙。
凑到箫和嘴边,用那根话儿在他嘴唇上磨蹭,示意他张开口。
箫和哪肯。
心中一边气自己在这比自己小了一大截的臭小子面前,连象样的抵抗都做不到,一边不爽那小子把自己按倒就干的任性。
你他娘的也不看看你下面挂了根什么!动不动就扒老子的裤子想上老子!
再被你上几次,我就真成了有痔青年了!
还想我帮你舔?门都没有!
妈的!你几天没洗澡了!一股雄骚味儿!滚!
炎颛磨蹭了几下,始终不见箫和张口,急了。
你再不帮我舔,我就直接上了!到时候你可不要嚎得跟鬼一样!
不开口就是不开口,任是炎颛怎么捏他拍他,他就是不张口。
炎颛双眼冒出微微金光,帐篷中的气温一下升高,心下一狠,反手摸到那鼓鼓胀胀的小肉豆对准就是一弹。
「啊啊!」
箫和果然受不了昂头发出急促的惨叫,就在他张口的一瞬间,嘴里就被一根火烫巨大的家伙塞了个满满当当。
要死了!今天一定要死了!
被堵得喘不上气的箫老大,哽咽着流下痛苦的泪水。
他妈的......竟然强奸老子......
炎颛伏在男人身上奋力冲刺。
男人在自己身下发出淫-荡的叫喊声,双手抱住他的背,指甲在他身上乱抓,两条腿盘得死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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