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和脸上笑开花,正准备抽第二下。
「砰!」一声惨叫,某人被狠狠地掀到地上。
骑在他身上的人提起拳头就揍。
「住手住手!别!别打!」噢......痛!
「住手!对不起是我不好!拜托看在我昨晚请你吃饭的分上......啊!你想杀了老子啊!」箫和怒骂,同时对上一对没什么感情却带了杀气的眼眸。
黑得发紫的眼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提起的拳头狠狠朝他脸上击去......
箫和一边走一边骂。
路上的人皆绕开他而行,有些小孩子走过去还会回头瞧瞧他。
他现在的样子几乎和疯子没有二样。
一头半长不长的头发乱七八糟,还算干净的脸青一片紫一片,同时似乎还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两只脚丫光溜溜,袜子、鞋子都不见踪影,走路还一瘸一拐,加上他又一路骂骂咧咧,也难怪路人个个笃定他是刚从精神病院偷跑出来的。
他会变成这样,怪谁呢?当然,箫和永远不会怪他自己就是。
那个小王八蛋!最好别让老子再看见他!从来没有人能揍到他的脸。
箫和从小就是个极好面子的人。和人打架打得过就逞凶,打不过就跑,实在跑不掉也把自己的头脸保护得滴水不漏,然后日后再连本带利讨回。
没想到,那小子揍起人来根本六亲不认。也不管他昨晚是不是管了他一顿饱饭,也不管他昨晚是不是和他有了那么一点露水姻缘,拳拳都打到他肉上。
如果不是自己装死,外加主动贡献出自己的鞋子、袜子还有那个温暖小窝,那小子大概还不肯放过他。害得他十一月底不得不赤着脚另外找地方窝身。
箫和并不为自己向敌人讨饶、割地、赔款就感到可耻。他一向没兴趣做英雄,也向来都对不为五斗米折腰啦、留下丹青照汗青之类的言词嗤之以鼻;相反,他一向崇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句话。
他是小人,彻彻底底的小人。
一个年龄才三十岁,没有后台没有背景,只是大学毕业的男人,如果他是个君子,他就不会在他三十岁生日时,就已经有房有车,还有七位数的存款。
所以他会报复的,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而现在,他只需要一双合脚的鞋,最好还有一双厚厚的袜子。
摩托车的声音由远至近,在他身边不远处停下。
切!倒霉!
「你,站住!」
箫和皱起鼻子,虽然不太想,但还是不得不站住。
「过来!」公式化的命令声。
箫和低下头,不情不愿地靠过去。
「身分证有没有?拿出来给我看看。」来人坐在摩托车上并没有下来。
「......丢了。」
「丢了?你是哪里人?家住哪里?叫什么名字?怎么联络你家人?」来人连珠炮似地问。
「我钱包丢了,正准备回家,警察同志。」箫和低声说。
「你正准备回家?」坐在白色摩托车上的警察声音中充满怀疑。
箫和点点头,用手理理凌乱的头发,抬起头。
「我昨晚和朋友出去喝酒,喝醉了。早上醒来发现钱包、皮带、鞋子、袜子,凡是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了。」
巡警上下打量着箫和,目光最后停留在他一看就是被殴打过的脸盘上。
「你脸怎么回事?和谁打架了?」
箫和腼腆地笑,「我也不太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好像经过一家宾馆的后门,然后看到一个年轻人向我走来,后面我就不太记得。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宾馆后门的垃圾堆里。」
怪不得味道不太好。「你还记得是哪家宾馆吗?」
「呃......我记得好像是叫双友大酒店,对!就是它。我和朋友就是在这家宾馆对面的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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