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取严男:……
“你真卑鄙。”
“敢这样骂你上司,你想死吗?花绳撑好。”
鹰取严男沉默片刻,认命地又将花绳撑了起来。
“咔哒”一声,门锁打开,身穿黑色大衣的琴酒大步走了进来。
银色的长发在空中划过凌厉的弧度,琴酒扫了眼刑/讯室中的两人,突然拔/枪对准鹰取严男便扣下了扳/机。
迦羽凛立刻将人一拉,鹰取严男一个趔趄,险之又险避开了那枚子/弹,但紧接着第二发、第三发、第四发接踵而至,一直到琴酒打空了弹/夹中所有的子/弹。
“琴酱,住手!”拉着鹰取严男避开了好几发子/弹,迦羽凛趁着他换弹/夹的时间冲了过去,一把攥住了他持/枪的手。他相信琴酒已经看出来了,就算进门看他们翻花绳没有看出来,见他拉着对方躲子/弹也该发现事有蹊跷,现在还想开/枪分明是生气了。
“为什么?”琴酒停下动作问。
“鹰取严男没有背叛我。”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琴酒的确生气了,快速装好子/弹将枪/口抵在了迦羽凛的脑袋上,低哑的嗓音透着杀意:“给贝尔摩德铺路?故意让贝尔摩德踩你一头?这很有意思是不是?”
“这是乌丸莲耶要求的,他想让贝尔摩德做二把手。”
琴酒眸光一闪,却并不放过他:“所以你就心甘情愿成为贝尔摩德的垫脚石?你知不知道?就算你这次平安无事的出来,也会让以前想接近你的人都疏远你!”
即便如此,也要帮贝尔摩德稳固地位吗?就因为“那位先生”的一句话?
传言果然没错,冰酒在某些时候真的很像是“那位先生”的忠犬。
“你别生气……”
“我没有生气。”
迦羽凛:……
不,这分明是很生气吧。
“我上次离开,你在家里关了个小三,我这次离开,你倒是玩得更开了,竟然将自己作到刑/讯室来!”琴酒努力压抑着怒火,却发现完全压不住。
他到底要拿冰酒怎么样?
冰酒到底怎样才肯安分?
“我不可能一直不出差。”琴酒压着性子解释,他以为是自己出差太多,引起了冰酒不满,这才让他故意惹是生非报复。
迦羽凛却很无辜,他虽然的确是挑着琴酒出差的时候做的,但他并不是因为赌气,而是不希望琴酒知道后来破坏他的计划,结果没想到琴酒还是提前回来了。
这样一来,外面估计就要传出琴酒闯进来救他的传闻,很可能对琴酒不利。
“你先走,我很快就会出去。”迦羽凛安抚着他。
琴酒却没动,似乎冰酒今天不和他一起出去他就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