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端礼和郑晖年,赵元崇又带上了风平和于轻飞,再加上李墨染的这些人,人手也足够。
安排好朝堂的事情,第二日,他们就出发了。
从召国到越州,从越州山崖去寒国,一路上虽不至于马不停蹄的赶路,但却也没有像以往那样的闲情逸致。从京城到越州赶了五天的路,到了越州山崖,赵元崇安排了部署,把精卫军留在这里,其余的人随他们下山崖。
现在下山崖因为有何迁风设计的可上下移动的梯子,所以十分的方便。
“每次来到这里,总是让人格外的轻松。”李墨染站在山崖上,朝着山崖下望去。“不知道五彩现在怎么样了。”山崖下,是他和五彩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跟李墨染的想法不同,赵元崇每次来这里,心情总不好。因为这里,是他亲眼看着李墨染跳下去的地方,那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刻骨铭心的痛,那种自己无能为力的挫败,他这一辈子都忘记不了。
“别太担心它,它这么没良心,说走就走,回来定要好好的教训它。”赵元崇道。让他的之玉这么担心,真该把五彩煮汤了喝。不过,赵元崇也只是在心里诽谤诽谤五彩。
李墨染瞥了一眼,对赵元崇的生性他怎么会不了解,只要一抓到五彩的辫子,肯定要说上一番。“你都几岁的人了,跟一条蛇计较什么?”真是的。
赵元崇嘿嘿的笑。
一干人等开始下了山崖。
山崖下是山清水秀,难得的好风景。在场的人均不是第一次来了,如同李墨染的感觉,每次来这里,总能觉得特别的轻松。闻着大自然的味道,这是在京城里、皇宫里,永远也闻不出的味道。
“今日就在这里过夜,咱们打些野味,吃些果子,倒是很久没有吃这里的果子了,改日回去的时候,也来摘些果子,五彩回来之后看到,定会高兴。”这里有着太多李墨染跟五彩的回忆,五彩虽然只是一条蛇,但在李墨染的眼中,就像个孩子。它救过李墨染、又依赖李墨染,性格简单,没有蛇类的阴险,其实就跟孩子无异。
李墨染说话句句不离五彩,让赵元崇对五彩更加不待见了,作为一条蛇,那真是一条不消停的蛇。
“子尘,你带大家去摘些果子,我们去山洞里等着。”李墨染又道。
“诺。”
只是,待李墨染和赵元崇回到山洞的时候,李墨染神情一凌,赶忙跑了进去。
“怎么了?”赵元崇紧跟着追上。
“五彩来过这里。”李墨染一口笃定道。
“何以见得?”赵元崇倒是看不出这山洞有五彩来过的痕迹,何况这五彩平日里没事做,来这山洞干嘛?“再说,就算有人来过这山洞,也未必是五彩。”
“你看。”来到山洞内,李墨染指着一只竹篮子道。
“看什么?”赵元崇不解,一个竹篮子有什么可看的?
“这篮子是迹礼编的,当年我掉下山崖,五彩救了我,把我背进山洞之后,每天带着这只篮子去给我摘水果。在五彩的记忆里,这只篮子不仅仅是篮子,是迹礼给它的礼物。”
“那又能证明什么?”赵元崇觉得是李墨染太想五彩了。
李墨染摇头:“距离上一次来这里,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当时走的时候,五彩把篮子放在桌子上,隔了那么久,桌子上都是灰尘了,你且看桌子上的痕迹,这不是蛇爬过的痕迹吗?而且,篮子还有移动过的迹象,想必是五彩来过,想去摘水果,发现自己这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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