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不到文宝杨这么不胜酒力,几杯下去人就醉得不行。文沐阳将快要倒下的人扶稳,说:“皇姐扶宝儿回屋休息。”
“不、不要,”文宝杨喝得舌头都大了,“我、我还要、要陪大皇姐谈天……”
文宝杨醉成这样还想着刚才她说过的话,文沐阳哭笑不得,嘴里却顺着文宝杨的意儿说:“好好,等宝儿醒了酒,我们再聊。”
“……嗯。”文宝杨满意地点点头。整个人斜着身子倚在文沐阳身上,感受着对方浓淡适宜、芬芳香甜的气息,不再说话。
步子虚浮而歪斜,文宝杨走得东倒西歪。幸好她人不重,文沐阳才能好好牵扶,不至于让她步伐不稳倒在地上。
走到半路,文宝杨突然说了话:“大、大皇姐,你回去……回去的时候,不要、不要忘了写信给我……”
“好,”文沐阳愣了一愣,随后附在她耳边轻声软语,“皇姐会写信给宝儿的。”
“真的、真的么?”文宝杨凭着现有的直觉在追问。因为她不确信,太多太多的事情出乎她的意料,以至于她不敢草率地肯定。
文沐阳笑得很妩媚:“当然。”
“那、那又为什么……”文宝杨借着醉意,把掖藏心里的话全说出来,“大皇姐为什么这两年都不曾、不曾寄信……给我……”她疑惑,所以想问清楚,问清楚这件事情。
见文宝杨把倾倒的身子勉强扶正,想要看清楚她想法的直直对视她的眼睛。文沐阳生怕没有支撑的文宝杨会一个站不稳地跌倒,连忙伸手挽住人:“宝儿小心给摔了。”
文宝杨乖顺地被人搀扶着不做挣扎,但嘴里不停地说:“大皇姐……大皇姐,你回答我。”她觉得现在醉了不问清楚,醒来后就自己就更不好开口问询,索性耍性子纠缠起来。
眼见就要走到屋门口,文沐阳侧脸对醉得已经懒得睁开眼的文宝杨说:“好好,先把宝儿扶进屋再说。”
文宝杨信以为真,不再开口等对方将自己送进房间。文沐阳将人扶上了床,为她脱下鞋子盖好被子。因为醉酒,文宝杨一沾上枕头就想阖眼睡去。奈何刚才的问题她太在意,文宝杨一直撑着没睡去。
看到文沐阳转身,文宝杨以为她要走,连忙掀开被子,伸手拽住文沐阳的袖子不让她离开:“大皇姐,刚才说的、说的那个事儿……你、你还没有告诉我。”这话大有问不出来誓不甘休的意味儿。
文宝杨抬手都费劲儿,何况是揪着人家袖子不放?软绵绵的力气拽着的衣袖,只要轻轻一扯就松下来。但回头瞧见文宝杨汪汪惹人怜爱的眼眸,文沐阳坐了下来,轻声问她:“宝儿为什么想知道呢?”
“我……”对文沐阳的反问,文宝杨有些回答不上来。为什么呢,为什么想知道?脑袋昏沉的文宝杨是怎么也想不通。醉酒让她现在的思绪只能顺着别人的问题走,哪里会发现其实这根本就不是个问题,是文沐阳不愿回答才随口发问敷衍她的。
回答不出来,但她又不想这样就放弃,文宝杨大概是心里没底儿所以口气变得生硬起来:“我、我就是想知道。”
文沐阳折回来为她掖好被子:“宝儿乖,这事儿皇姐日后再告诉你。”拖延的态度,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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