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昨天和阿尔瓦去钓鱼了?”
这句单刀直入的问话完全在维拉斯的意料之中。“不是他和我,”他轻柔地纠正,“还有不少人盯着呢。”
若不是考虑到维拉斯马上就要登基为皇,茜格真想抓着他的肩膀前后摇晃。“还有不少人?”她哼了一声,一双美目紧紧地盯着维拉斯,话语冷淡,“你和我都知道,那些人对你有什么影响。”
潜台词,完全没有影响。“我该说谢谢夸奖?”维拉斯扬起一边眉毛。
茜格不说话,双手抱在胸前,继续盯着他。
维拉斯看回去,几秒钟内就败下阵来。“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他有点泄气地妥协了,“就和你看到的一样。”
这下轮到茜格的眉毛高高挑起,因为维拉斯在默认他和联邦总统的暧|昧关系。“你认真的?”她失声问,“假戏真做?”
维拉斯思索了一下这个词和情不自禁之间的差别,最终觉得还是假戏真做对茜格更友好些。“因为之前我对你们撒了个谎,”他尽力放缓语气和表情,“关于他和我的信息素相容度。”
然而这丝毫没有起到缓解冲击的作用,尤其当茜格瞬间猜出真相后。“你把数值说得特别低,我当时就觉得哪里不对;所以你现在是不是要告诉我,你和他的信息素相容度高到无法抗拒的地步?百分百吗?”
完全被说中,维拉斯略尴尬地点头,眼神闪烁。
茜格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你一早就知道这个,还陪他玩什么假装绑定的游戏?!”那不是明摆着要把自己赔进去吗?!
“我一开始以为不会……”维拉斯小声回答,在对方可预见的、更盛的怒火到来前快速找补:“毕竟我突发结合热时也没出事。”
“——什么?!”饶是茜格教养再好,这时候也抑制不住惊呼出声。这意思……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迎着满脸都写着“快给老娘说真话”的团长,维拉斯愈发心虚。“就是海盗那次。从皮塔图斯回来的路上,我出现了一次突发结合热……确实什么事都没发生。”
茜格现在不觉得自己要疯,因为她已经死过一遍了。杳无人迹的茫茫太空,孤哨兵寡向导,同一艘船……“天啊,”她痛苦地扶住了额头,“我的天啊!”
对哨兵来说,情绪过度激动可不太妙。维拉斯小心翼翼地张开精神触,去安抚濒临爆发的人。“别担心,”他轻声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感到之前的焦躁迅速散开,茜格深深呼出一口气,重新盯着维拉斯看。“你的意思是,你喜欢他?”
维拉斯被这种直白弄得哑口无言,但还是点了头——幅度很小,却坚定。
茜格依旧盯着他——几乎是瞪着了。小半晌后,她再次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好吧,我知道了。不管怎么说,这是你的个人事务,其他人无权插手。”
“我很抱歉。”维拉斯只能这么说。
茜格摆了摆手。“没什么可抱歉的,”她简短道,显然已经恢复了平素里的冷静,“我只想知道,接下来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维拉斯一摊手,似乎很无所谓。
茜格犀利地把他从头看到脚。说实话,要是维拉斯说他为了和西维奥在一起而不想当皇帝,她肯定认为他被控制了;但这种很欠扁又确实无可奈何的情境,她之前不就遭遇过一次——修改玫瑰团包括她在内其他四人的记忆,自己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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