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有人说,左边那个叫郭小北,右边是他好基友崔梦忱,两个人都是拉丁语系的。
楼下:隔壁投票校草的帖子不是有这个人么?
还有人说,郭小北是系草吧,我觉得去年那个校草也没他帅啊,旁边那个看上去哪有人混血帅哥帅,不过也不错啦。
这种评头论足的语气让崔星灿记住了他的id,他问,“我比郭小北要帅吧?”
崔梦忱认真看他几眼,忍住没笑,点着头,说:“比他帅。”
崔星灿原本是当真了这句话,没料韦恩突然说话打断,“连我都不信……”崔星灿冷笑,“他说的我就信,你说的我肯定不信。”
不过,崔梦忱还是没找到机会跟崔星灿说,因为每次看他兴致盎然的样子,脸上挂着简单又愉悦的笑,他那些话就说不出口了。因为不可否认,在那些世俗不容也不合常理的亲密举措中,溶解了他每个夜晚的痛苦,有时候白天也会产生脑袋的上层头皮被剥下来,像中了暴雨梨花针的从各个刁钻的角度来临的针刺感。可非常神奇的,只要崔星灿抱着他,那种痛苦瞬间就可以被驱散。
即便如此,心里的不安在逐渐扩大,因为倒计时,又近了。
回到a市的那天,崔梦忱一下飞机,就使劲嗅了嗅这个城市特殊的桉树味,他仅从气味就能认识这座城,可这座城不认识他。行李箱的轮子在雪地上划拉出两道痕迹,没给崔教授说具体时间,也没告诉他买得飞机票,要是说了那他可能唠叨“买机票多浪费啊”,他们打算坐车回家,用呆在箱子里半年多都没动过的钥匙开门。本来以为会看到崔教授坐在阳台的安乐椅上看书,但是没想到,他们一开门,却是一副其乐融融却又瞬间僵掉的画面。
“你们……回来怎么不告诉我时间?”崔教授脸上掀起慌张的笑,手上还沾着面粉,握着擀面杖。
而站在他旁边的姑娘,面前是一盆饺子馅,以及一摞崔教授擀的饺子皮。
真是温馨啊。
“提前说——提、提前说她就不、不在这儿了吗?”
犹记得上次仅仅还是在楼下看到两个人,崔梦忱转身就走,现如今他比崔星灿镇定,实话说,那一天他就预见了今天这一幕。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崔教授还没出言解释,那女孩就说,“我这几天没和他住一个房间,我住你们的房间,什么都没……”
“还住上了?”换崔梦忱忍无可忍了。
这个年,真不应该回家。
刚拖进房的行李箱,又原原本本地拖了出去。崔教授只追到门外,就看到两个孩子三步并作两步地下楼了,他一瞬间感觉自己老的可怕,他再也不像以前,再也追不上去了。
火速订了酒店,崔梦忱看得分明,崔星灿一进去就到洗手台,打湿毛巾兜住了脸。刚才的时候,他的眼睛红得可怕。
原本以为这是最糟糕的事了,却没想到更糟糕的事,也发生了。
圣胡安,波多黎各。
这个基地在海域下面,埃德加从高阔的穴道进去,耳边隐约还有海浪拍着礁石的声音。他按完指印,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非常高的柱形空间,他站在中部,在他和这个密闭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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