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入了夜,崔教授也没回家。
崔梦忱草草给小结巴冲了一下,抹了一把脸。便关了灯准备上床睡了。
崔星灿体温高的可怕,大概是因为醉酒。他仍旧是抱着弟弟不肯撒手,“晚安吻……”他说。
“嗯?”崔梦忱懒懒地抬了一下眼皮,他都有些困了,没想到这醉汉还比他精神,还要索吻。
他抱着他的脸敷衍地来了一口,又闭上眼睛。
“不要这儿……”崔星灿撇着嘴,“我想亲你。”
他无奈,“你快点儿。”
但也没料到崔星灿张嘴就啃。
啃的是自己的嘴。
崔星灿微眯着眼,与下方瞪着眼的弟弟对视,他不会接吻,仅仅是从电视上学来的,认为这是件亲密无间的事。他觉得不够地用两片嘴唇亲吻着弟弟——说是亲吻,不如说就是在舔舐,把弟弟的唇瓣当做棒棒糖了。他舒服地眯起眼,两只手撑在他的脑边,恨不得永远这样下去。
窗帘拉开着,夜晚把栅栏的投影倒在被子上,这只能让崔梦忱勉强识得,正在亲着自己的人,是小结巴。
酒味从这这人的嘴里引渡过来,他喘息着,原本要推开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力地垂下,似乎失去了力气和理智。但他现在很难思考。
过了一会,“我可以伸舌头吗?”他很认真地问。
崔梦忱简直要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喝醉!还是说现在是韦恩在主导这场乱套的事故!
没等他回道,崔星灿重新埋下去,将舌头,埋进他的嘴里。席卷着他早就梦寐以求的城池。
韦恩对着无可救药的主人说:“够了,停下来!”
“我不,我喜欢……”他在脑中与他斗嘴,现实里他的嘴根本没法停下来,只是拼命与另外一个人交换呼吸,交换口水地接吻,“……这样。”
韦恩简直想捂住自己的眼睛了。
他突然出声是不是很扫兴?
把力气全部用光了,也没能如他所愿地吻到地老天荒。
崔梦忱滴酒未沾,他不知道,崔星灿这么对他的时候,他为什么没有推开。
这哥哥自己累了就像个猪一样睡着了,嘴张开着,酒气从他比平常要大的呼吸里窜出。看着他这样,崔梦忱嘴里不知道用母语骂了句什么,他蒙着被子,脑中麻木地想:我他妈舌头都麻了!
崔星灿似乎酒醒后就没想起他那天晚上干了什么荒唐的事,或者说,他刻意地忘掉,韦恩也刻意地没有提醒。崔梦忱是全程清醒着,也保持沉默不语。
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他将脑袋钝钝地往桌上砸了三下。
崔星灿立马紧张地抓着他,另一只手垫在他的桌上,防止他再往桌上砸脑袋。
“你是不是好、好奇,”他难得开了一次玩笑,“脑袋砸、砸开是什么样子。”
“不好奇,”崔梦忱看了他一眼,托着腮说,“我又不是没见过。”
“我那天……”崔星灿犹疑着开头。
“什么都没干!”他只是开了一个头,就弄得崔梦忱紧张的不得了。
这欲盖弥彰的明显程度,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了。马丹纯情得就跟个小处男一样……
“……噢。”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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