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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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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等你上线了作者:羲和清零

第21节

野鹤羡慕道:“啊,我也好想生一个!”

闲云:“……”

何晋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偏头看向汤圆,教育它道:“篱落是朋友,不要随便攻击人。”也不知道它听不听得进去……

不料汤圆一听何晋说话,原本凶狠的表情就变得可怜兮兮,两只大大的红眼睛噙满了泪水,尾巴也垂落下来,很委屈的样子。

何晋一头冷汗……晕倒,这小家伙是智能的,它还会装可怜卖萌!

“好啦,也不是怪你啦。”何晋安慰了它一句,汤圆瞬间变回面瘫脸,甩了两下尾巴。

何晋嘴角抽搐……

围绕着魔宝宝讨论了一会儿,逝水突然提起了战队比赛的事:“殇火,你该放假了吧?咱们得抽时间为比赛的事做准备了,记得填报名表,讨论新战术,你看着安排一下。”

“嗯,现在除了齐天,这里的人都在战队名单里,大伙儿心里都有数吧?”殇火说这句话的时候特地看向篱落。

篱落道:“恩我知道的!主人最近也天天带我在练级。”

殇火又道:“战队一共十个名额,八个正式队员中有两个是灵宠号,已经定下是阿晋和篱落,还差一个正式队员和两个替补队员,我已有选择范围,晚点我会把几个人名单发给你们,讨论一下谁比较适合跟我们合作,选定后我再发邀请他们,差不多一周内能落实。”

侯东彦忍不住问道:“大神,到时候能让我来围观一下吗?我保证不会泄露你们的训练内容的战术秘密!”

殇火一愣,看向何晋,何晋倒是愿意,但毕竟是涉及了一大笔巨额奖金的比赛,他也没办法为侯东彦作担保。

不过殇火很快答应了:“可以,很欢迎。”之前秦炀带侯东彦下过夺宝副本,大家还一块儿上了电视,但侯东彦之后并没有带来任何麻烦给他,从这一点上,秦炀就能信任他。

逝水发私信问他:“靠谱?”

殇火:“嗯,现实中认识,但他不知道我身份。”

逝水:“呵呵,你还瞒着自己的身份啊。”

殇火:“怕麻烦。”

简单聊完这些,殇火和阿晋又带汤圆去野外杀了会儿怪,众人跟过去围观,感受了一下魔宝宝逆天的实力。

逝水:“你们俩夫妻这宝宝生得真是时候,到时候比赛带上去肯定惊倒一批人。”

九殿下:“就是,冰淇淋以为骗走了落花依依就赢定了吗?他肯定不知道咱们还有这个秘密武器!哈哈哈!”

殇火看了何晋一眼,他还没帮阿晋打造装备,等整完了,他的雪貂也是个秘密武器。

野鹤突然问道:“哎对了,殇火,咱们战队叫什么名字啊?”

第078章战队名字

战队名的问题殇火还真没想过,虽然这队伍是以他的名义组织的,但逝水出力也不少,而且战队名还得考虑到每个成员的想法。

“你们有什么提议吗?”殇火问。

九殿下疑惑:“还要想战队名字啊?我还以为直接叫无情战队!”

闲云点头分析道:“嗯,叫无情战队也挺好,毕竟无情在神魔很有名气,这么叫能吸引到一批喜欢无情的粉丝关注我们战队。”

殇火摇头否定:“无情已经是过去式了,战队是团体活动,我感觉再以无情命名可能不妥,或许大家觉得无碍,但叫久了,总会让大家在心理上产生是为我一个人在战斗的感觉。”

这句话切实地说到了众人的内心,殇火这人平时看着高冷狂拽,但从这句话就能听得出来,他并不是那种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所以这些人才会一直在他身边,无论什么副本、活动,都能随叫随到,如同兄弟,而非附庸。

也因为这句话,大家放开思想束缚,纷纷思考起战队名来,什么“第一战队”、“上天入地战队”,“流觞曲水战队”,篱落也贡献的一个英文名“niubility战队”……

可前两个听上去没什么新意,“流觞曲水”有卖腐嫌疑,英文又无法出现在神魔游戏中,不同理由让这些想法纷纷被否决。

九殿下摸着下巴问道:“队名最长几个字啊?”

逝水:“不清楚,你又有什么想法?”

九殿下举着食指严肃道:“叫‘你们老公在这个战队’怎么样!”

众人一听,瞬间想起了无情被广大女粉丝齐齐叫“老公”的现象,喷笑道——“哈哈哈,你这是给无情拉仇恨吗?”

“nonono!”九殿下认真地摇头申辩,“谁说这‘老公’是‘无情’啊,也可以指我们队里的任何一个人啊,譬如说,我~”

野鹤:“不要脸!”

篱落:“不要脸!”

闲云和逝水一起做了个鄙视的手势。

九殿下:“……”

这个不靠谱的提议很快被大伙儿枪毙了,逝水看向一直没发言的何晋,问:“阿晋,你有什么想法?”

阿晋沉吟道:“我感觉大家的名字不是水就是火,还有闲云和野鹤,听着都很诗情画意,要么叫‘情意战队’怎么样?”

闲云第一个点头:“不错啊!”

野鹤:“这想法我给满分!”

阿晋想的这个比他们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靠谱多了,而且这队名中还有一个“无情”的“情”,也算是点出了殇火的存在,一语双关!

众人纷纷表示同意,见没人再有意见,战队名暂且定下。

次日中午,秦炀到了和何晋约见吃饭的餐馆,因为考试周,他和何晋在现实中也有十来天没有见面了。

想起近日在游戏里发生的事,还有他和阿晋的魔宝宝汤圆,秦炀就忍不住勾起嘴角。

何晋对游戏里的自己应该是有好感的,秦炀能感受得到,尤其是在等待汤圆破壳的那段时间,他们几乎朝夕相处,何晋变化很大,他看自己的眼神,对自己说话的态度,还有时不时透露出来的依恋,都像是完全适应了这个角色……如果是纯直男,他绝对不可能投入到这个地步。

秦炀坐在窗边,笑得就像是个沉浸在热恋中的傻男孩,他看着校门的方向,想象着一会儿何晋来了,第一句话要跟他说什么,吃饭的时候要不要找机会慢慢向何晋透露自己的游戏身份……

可当何晋出现在他的视线中时,秦炀的笑容突然僵住了。

何晋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带了侯东彦。

侯东彦订了晚上的飞机,中午见何晋要出去,随口问了句,何晋就让他一块儿过来了,何晋想着,反正都是同学,秦炀应该不会介意。

其实他这么做也有私心,他怕秦炀又要请自己吃饭,虽然对方说了心甘情愿,但何晋还是为欠人情的事而耿耿于怀,可有猴子在就不一样了,何晋可以堂而皇之地揽下买单的责任。

一月末,a市的气温已经降到了零下,餐馆里的暖气却开得十足,何晋一进门,眼镜就迷上了一层白雾。

他摘下眼镜眯着眼扫视了一圈,看见坐在落地窗边的秦炀,赶紧走过去:“你已经到了?等很久了吗?”

“嗨~!秦帅哥好久不见!”侯东彦紧随而上,打了声招呼,大大咧咧地坐下。

秦炀微笑着朝侯东彦问了好,但他脸上的笑已经不是等何晋时的那种发自内心的笑了。

何晋落了座,把眼镜放桌上,先去解脖子上的围巾,秦炀没考虑到侯东彦会来,选的是二人的小方桌,虽然有四个座位,但一般情况下只能坐两个人,另外两个位置用来放东西,现在侯东彦一来,三人坐下明显有点拥挤。

何晋解下围巾后就不知该往哪儿放了,秦炀朝他伸手:“给我吧。”他把何晋的围巾放在自己身边的位置上,又看向桌上的眼镜,问:“你还戴眼镜?”以前都没见何晋戴过。

“嗯,最近视力有些下降,找出来戴一下。”何晋迷迷蒙蒙地在兜里翻找纸巾,擦干眼镜上的雾气,复又戴上道,“度数不高,不戴的话,适应一下也看得清,但早上起来戴上后就忘摘了。”

戴着眼镜的何晋看起来比平时凌厉些,秦炀更喜欢对方刚才眯着眼睛的迷糊模样,“不会是玩游戏玩得吧?”他开玩笑道。

何晋摇头:“游戏头盔连的是大脑,不是眼睛,所以没关系的,是我前段时间复习看书,有点疲劳了,放假回去休息一段时间就会恢复。”

几人点了些菜,还点了瓶啤酒,但气氛并不如何晋想象中那么好,他总觉得秦炀整个人都绷着,有种放不开的拘束感。

侯东彦提到了之前的网球比赛,连连夸秦炀厉害,秦炀笑着跟他碰杯,酷酷地说了句“谢谢”,和平时单独与何晋相处时表现得很不一样。

但侯东彦感觉不出来,又拉着秦炀聊了不少事,包括回家买飞机票难啊,回去气候不同反而还水土不服啊,等等。

“秦炀,我记得你家是在a市吧?”侯东彦吃了颗花生米,边嚼边道,“你回家这么方便,怎么还在学校?”

秦炀不动声色地看了何晋一眼,心说我留在这儿为的是谁,不就是为了等他考完,找机会跟他吃饭,再提议送他去火车站……哪能想到,他今天会带只灯泡来!

第079章兄弟姐妹

秦炀自然不能当着侯东彦的面说真实原因,随便找借口道,正是因为方便,所以无论哪天回去都行,接着便转开了话题。

可何晋却像是被对方刚才那个若有似无的眼神判了刑,即便没与秦炀对视,都感受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埋怨味!

何晋内疚地闷声扒饭,秦炀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可他又想,秦炀有什么好别扭的,如果就因为自己带了侯东彦来吃饭而生气,不是太奇怪了吗?他们不也只是朋友么。

……还是自己太敏感,又多想了?

总之这一顿饭除了侯东彦,其余两人都吃得不是滋味。

饭后何晋抢着买了单,秦炀没跟他争,起身时他把何晋的围巾递还过去,手上还拿着另外一条,他自己的,深蓝格子,那是他陪何晋买球拍回来的晚上在复兴路饰品店里买的那条。

递围巾时两人的手指微微触了一下,秦炀的眼神仿佛在质问:为什么不戴我送你的那条?

何晋下意识地一缩,慌乱地低下头,告诫自己不要再乱想。

出了餐馆,秦炀问:“你们接着有事?”

侯东彦道:“我要赶飞机,得提前去办理登机手续,回去就得收拾行李上路。”

秦炀看向何晋,何晋道:“额,我要回宿舍做大扫除。”

侯东彦拍拍何晋的肩膀,不好意思道:“辛苦晋哥啦,来年开学我给你带点土特产!”

之后没什么话说,三人各自道了别。

侯东彦一离开,宿舍里就只剩下何晋一个人,他拿起畚箕和扫帚,正打算扫地,就听到手环发出滋滋的震动声。

何晋看向摄像头,接了电话,手环上方弹出方形光幕,上头投影着他妈妈那张略显苍老的脸:“何晋啊,考试考完了吗?”

何晋的妈妈三十九岁高龄才怀的他,几年前退休在家,现在已经上六十了。

何晋:“嗯,昨天下午最后一门。”

何妈妈眯着眼睛问:“你怎么又戴眼镜了?”

何晋把中午回答秦炀的话又重复解释了一遍,他妈道:“哦,那早点回来休息……订票了么?”

何晋:“订好了,下周二下午两点的票,晚上七点左右到q市火车站。”

何妈妈皱起眉头:“下周二?还有三天?都考完了怎么不定今天的票?你这三天还要在学校里干什么?”

何晋一听他妈这疑神疑鬼的语气,整个人就像是被掐住了喉咙,他有些不耐烦地说:“要收拾东西,今天得做一下大扫除……而且,学生都是这几天放假,周末的票子不好买,我十天前就订了,怕临时有事才往后推一天。”

何妈妈伸头伸脑地问:“你那个室友呢?”

何晋举着手环扫视宿舍让她看:“今天刚走。”

何妈妈眼尖地看到他写字台上的东西,问:“那个圆圆的是什么东西?”

“啊,那个,那是问侯东彦借的……改善睡眠的头盔,新科技产品。”何晋赶紧扯了个谎,还好现在摄像头对着写字台,拍不到他慌乱的表情。

他妈妈“哦”了一声,盯着他问:“你睡眠不好?”

何晋:“嗯,最近有点失眠……”

“小小年纪怎么会失眠?那头盔真能改善?我是不相信什么科技部科技的,我听人说,这手环也不好用的,用多了对人脑不好,会得脑年痴呆的……”何妈妈抱怨了一通,又问了些何晋生活上的细枝末节,最终道,“那你自己回来注意点,火车站人多又乱,过年过节的,是扒手小偷创业绩的时候,别相信陌生人,也别瞎好心去帮别人,自己管好自己,知道吗?”

何晋:“嗯……”

何妈妈笑了笑:“到时候让你爸接你去,学校里伙食不好,肯定吃怕了吧?回来妈给你做好吃的啊!”

何晋:“嗯,好……”

半个小时,总算打完了,画面消失,何晋呆呆地坐在床上,慢慢用双手捂住了脸……他厌烦那个女人的狭隘自私和固守己见,可他再讨厌都没办法去恨她,因为那也是个会关心他,会嘘寒问暖,会为他洗手作羹汤的母亲,那种关心里夹杂着母爱,那种母爱里又夹杂着一厢情愿的自私……它们让何晋矛盾透了。

就在这时,宿舍外门咚咚的响了起来。

何晋赶紧起身应道:“哪位?”

“我。”是秦炀的声音。

何晋心跳一快,赶紧出去开门:“你怎么来了?”

秦炀穿着一身休闲服,手上拿着一罐开了口的七喜,不答反问:“侯东彦走了?”见何晋点头,秦炀勾唇一笑,推着他往宿舍里走……

“你……干嘛……”被对方碰到身体,何晋忍不住一阵紧张,

“你不是说要大扫除?我来帮你。”秦炀喝完饮料,随手把罐子扔向房间角落的垃圾桶,哐当一声,正中桶心。

何晋挡着他:“不用啦,我自己一个人就够了。”

秦炀不明白,游戏里这家伙跟“别的男人”连孩子都有了,为什么在现实里要跟他这么生分,像是刻意在跟自己保持距离似的,这感觉让秦炀特别不舒服。

他扭头看向何晋,盯着他的脸好一会儿,直看得何晋都尴尬了,秦炀才一笑,突然伸出手摘掉了他鼻梁上的眼镜。

“哎……”视线瞬间变糊,何晋本能地眯起眼睛,半伸着手,一脸愣然地望着秦炀的方向。

秦炀看着他这表情,心里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又麻又痒,还微微有点气,当场就想扑上去把人压在墙上,扣着他的手腕,吻他的嘴。

“把眼镜还我。”秦炀逗女孩似的的举动让何晋皱起了眉头,面上隐隐透着一丝恼怒。

秦炀也不乐意了,吃饭时憋的火没地方发泄呢,现在他主动来帮忙做卫生,何晋还给自己脸色看!他叠起眼睛往自己衣兜里一塞,说了句“不给”,转身就去洗手间找抹布了。

“你……”何晋没想到秦炀会来这么一句,有点被对方的反应搞傻了,他眨眨眼,眼镜戴习惯了,一时半会儿真适应不了视线的模糊感,于是跟过去继续讨要。

秦炀在水盆里放了水洗抹布,听到何晋进来,在自己身后道:“帮忙就帮忙吧,我的眼镜呢,别闹了,快还我。”

秦炀两手湿淋淋的,故意逗他:“左边口袋,自己拿。”

何晋一愣,想快速靠近然后拿了就走,不料他刚一伸出手,秦炀就一个侧身,让他扑了个空,何晋顿时有点哭笑不得:“喂!”他伸手绕过去,秦炀继续闪,“我说你……”何晋急得团团转。

秦炀左闪右闪,笑问:“我怎么了?”

何晋也气笑了:“我说你怎么跟个小孩一样!”

秦炀几乎以腰为轴绕了半个身子,引得何晋上钩后突然扭回去,猝不及防与他面对面,鼻尖对着下巴,何晋惊得差点扑在他身上!

“身手真差。”秦炀嗤笑了一句,举着湿漉漉的双手,一副期待何晋扑上来抱住自己的表情。

何晋没来由得一阵心悸,脑子空白地伸进他口袋一摸,立即退开两步戴上眼镜:“你真幼稚。”

秦炀:“……”

何晋在外头扫地,秦炀出来擦玻璃窗,两人相安无事地干了会儿活,秦炀问他:“诶,你有兄弟姐妹吗?”

何晋跟他抬杠:“干嘛,你想认我做哥啊?”

秦炀哼了一声:“你想得美,咱俩出去谁长谁幼都说不清呢。”

何晋:“……”

过了几秒,何晋突然道:“曾经有一个。”

秦炀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啊?”

何晋也顿了顿手,道:“有个哥哥,在我五岁的时候去世了。”

秦炀:“……抱歉。”

“没事儿,”何晋提手把畚箕里的灰倒进垃圾桶,“我那时候很小,没什么印象了。”

秦炀的心情有点沉重:“能问一下是为什么离开得么?”

“好像是生病吧。”生什么病何晋也不知道,那时候他也没什么意识,长大后问过他爸妈几次,都在家里引起了不小的波澜,总之,只要他在他妈面前一提到哥哥,那女人就会变得特别神经质,失魂好几天,等缓过劲儿后就变本加厉地管着何晋。

可能早年失子,白发送黑发,大抵都会落下这样的心病吧,这也是何晋从小都没敢叛逆的原因。

秦炀没再多问,何晋担心气氛太压抑,把问题抛了回去:“你有吗?”

秦炀从矮凳上跳下来回洗手间:“有啊,我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

何晋:“亲生的?这么多!”

“不是,同父异母。”秦炀的声音从洗手间里传出来,带着瓷砖的回响,让宿舍里突然多了一种别样的味道,“亲生的话也常见啊,现在不很多人有兄弟姐妹么。”

何晋一愣:“额……你父母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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