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急匆匆的赶回到房间里,才刚进门,花夜语便急忙落锁,整个人像是忽然被抽走了力气那般跌坐在地上。她颤抖的指尖不停的在地上轻轻摩擦,最终又像是克制不住那般,紧紧的扣向地面。花夜语急促的喘息着,胸口剧烈的起伏,那漂亮的面容已经变得惨白。
这些日子以来,是她主动提出和傅白芷分开睡,也是她主动疏远了对方。原因不为其他,是这体内的毒无法克制,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仿佛火在体内灼烧,让骨骼和每寸肌理都泛着剧烈的酸疼,而心口却凉的发麻,每呼吸一下,都像是冰锥扎在那脆弱的地方。
捂住发疼的小腹,肋骨两侧又疼得作响,腰肢甚至没办法挺直,便就这般无力的瘫软在地上。此刻的花夜语就像个无助的幼崽那般蜷缩在那里,她的下唇早已经被她自己咬破出血,那猩红的液体染遍她的唇角,在黑夜里尤为鬼魅。
“再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低声的呢喃,也不知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在对着那个听不到的人讲。她本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这种疼痛,却没想到如今的自己如此脆弱。她害怕傅白芷会看到自己这副样子,便只能每晚躲在这里,一个人默默将这份痛楚担了去。
曾经本是数月才发作一次,可最近,只是短短的半个月而已,却已经发作了七次。越是频繁,花夜语便越清楚自己这身子已经到了极限。那体内的毒互相吞噬着,把她的身体当做战场。每一次都将其伤的血迹斑斑,甚至一次比一次凶猛。
“阿芷…我好疼…抱抱我…”人在最无助的时候,总是会寻找那个她最在意的人,花夜语也正是如此。她跌跌撞撞的跑到床边,将放在床头的瓷瓶打开,把里面的药全数倒出。整整七颗药,被她一次性的送入口中,有些急迫的咽下,却发现曾经无比好用的药,如今也形同虚设。
“没用了…这些都没用了…”用力的将那瓷瓶摔在地上,花夜语低声说着,双眼已是布满血丝。她将腰带解开,想要绑住自己的身体,以防止她受不住心里的蛊惑去寻傅白芷。可就在这时,房门口却传来她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语儿,你可是休息了?我方才听到你屋里有动静,不太放心你。”其实,打从花夜语出门的那一刻,傅白芷便静静的跟了过来,原因无他,不过是花夜语离开时表现的太着急,而面色又实在不好,她才会跟着过来。她本不想打扰,可听到里面有东西摔碎的声音,还是决定来看看。
“阿芷吗?我已经休息了,你明日来再吧。”哪怕神智已经被伤痛折磨的不太清楚,可花夜语还是强撑着精神同傅白芷说话。她的声音很轻很缓,却又说得认真,花夜语不敢放松警惕,因为她害怕自己稍微松懈便会失去克制力的叫出来。
“可是你方才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我很担心你,不然你开门让我进去看看。”傅白芷说着,便要伸手去推门,见她要进来,花夜语急忙站到门口,用身子将这门挡住。她双腿不停的打颤,腰肢甚至因为这般着急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咔咔的脆响。可花夜语知道,她不能让傅白芷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阿芷,我能有什么事呢?你不会觉得我还在生你的气吧,我已经脱衣睡下了,你快些回去吧阴阳门。”
“那便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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