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句话时本是胸有成竹,不曾想连空气都变安静了,那人还是没有开口,阮烟自昨夜来自信满满的心骤然一窒,再看像那目光躲闪的人,此刻的自己简直就像个笑话。
“我想顾公子今后还是莫要来了,今后我恐怕就是周夫人了,请回吧”阮烟面色一冷,郑重的像宣誓般一字一顿的说道,面前的人果然脸色突变,却还是一言不发。
顾余面色铁青的沉默着,她想说:答应我啊,可是话在心底叫嚣了千万遍还是说不出口,而阮烟接下来的话像利剑一样穿透她的心脏,久久的,她找回自己的理智,艰涩的开口道:“烟儿,我…你愿意等我吗”
说完,顾余内疚的低下头不敢看向面前的女子,自己这是多么不付责任的话,如何能忍心浪费一个女子的青春,就这样遥遥无期的拖延下去。
想通这点后,顾余抬起头来,痛苦又坚定的说道:“烟儿,总之你不能嫁他,你…你值得更好的”
阮烟还来不久说一句愿意,顾余接下来的话又让她从欣喜中掉了下来,什么叫值得更好的,我已经有了最好的,是你啊。
可这种话她已经说不出口了,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十几年的矜持和教养都不顾,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一个人靠近,换来的却是忽近忽远的不确定,她已经不敢赌了。
阮烟忽略自己纷乱的思绪,努力守住自己仅剩的自尊,她淡淡的,像最平常的样子,毫无感情,甚至面中带笑的说:“有劳顾公子费心了,我定会嫁得如意郎的”
顾余闻言瞬间被梗住了喉,她想再说点什么,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你什么都不知道,而我什么也做不了。
将军府,习武场,圣旨已经领了,三个人俱是护军教之职,暂在宫中当值。虽然没有一飞冲天,可也见皇帝的考量之意,而顾余也无心争功领赏,每日也只是做好自己的本分。
尽管如此,宫中还是传出话来,皇帝有意于今科的几位表现优异者中,为最小的平昌公主寻一驸马。
平昌公主是当今圣上最小的公主,封号寓意太平昌盛,乃圣上最宠爱的一位公主,年迈的老皇帝,念及当年平昌的母妃为护驾而亡,一直对这个小女儿的婚事甚是重视。
几番观望下,几乎每个人都是意·欲满满,可也正因为这样,他都不甚中意,他这一生几个女儿不是和亲就是为笼络朝臣而嫁,就剩这一个没出阁的,如今国泰民安,他更倾向于没有野心的臣子。
眼下倒是有一位入了他的眼,那便是镇远将军的孙儿,可是这个驸马必须一生平平,注定只能与他的女儿厮守,决计不能有任何野心与功名。
而那顾余当日有意敛起锋芒,观其才略,恐不逊其祖父,这样一想,他又为将埋没一个良将而深感可惜。
在和自己的女儿透露此意之后,皇帝决定试上一试,九月中旬,朝中有意选派年轻武将前往戍边锻炼半年,与此同时,平昌公主选驸马一事也被提起。
老丞相轻易就明白了皇帝的意思,这是给年轻的臣子们一个选择,如今无战事,呆在京中短期内又无建树,可若是拿着皇榜去戍边艰苦的环境中锻炼一二,今后定能节节高升。
相应的选择去戍边的也就自动放弃了公主选驸的机会。而参与驸马之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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